程爷爷把柜里的东西都拿了来，笑呵呵地说：“现在走？”

程爷爷说：“邱阳啊，你先坐会儿，爷爷去买儿菜，冰箱里有果，厨房还有糖，有啥想吃的就问小煜。”

说罢邱阳把程爷爷送去了，邱阳重新坐回沙发上，这才开始打量程煜的家。

“嗯，明白了，谢谢大爷。”

“那大爷再见，我们走了啊。”

邱阳急忙：“行，我知了，爷爷慢走。”

家有些陈旧，有些还有修补的痕迹。

程煜说：“嗯。”

星期五午五放学后，邱阳急匆匆赶到了医院，原本最后一节自习他打算请假，但是安妮拿着数学题本问邱阳数学题，邱阳只得打消了请假的念，颇有耐心的帮安妮讲题，直到最后一节自习了安妮才走。

程煜拄着拐杖慢慢了车，邱阳连忙过去扶着他，等他站稳后又去后备箱里把东西都拿了来。

很偏，但是采光很好。

程煜见邱阳满大汗，指了指桌上的凉白开，说：“喝儿？”

站在病床前，灯光的影笼罩在程煜上，程煜抬看着他，邱阳勾了勾嘴角，说：“阳哥虽然不算什么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但至少不会背地里欺负同学，走了，明天午过来送你回家。”

程煜在房间里，邱阳在小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程煜没叫邱阳，也没跟邱阳说话。

邱阳把从医院带回来的生活用品和衣都放在桌角，程爷爷把程煜的卧室门打开后，程煜自己去了。

大爷望着已经关上的病房门，自言自语了一句：“谁都不容易哟。”

程煜坐在病床上愣了一会儿，笑了，行吧，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还跟他客气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程煜突然站在卧室门说：“你回去吧。”

邱阳三五除二收拾好书包，安妮又说谢邱阳帮他讲题，想请他周末去玩儿，邱阳答应了，因为急着赶去医院，也没问周末是去哪儿玩，路上还碰到了张晓。

然后邱阳挎着他的斜挎包，潇洒的开门去了。

“哎好，注意安全啊。”

一路上邱阳都很从容，到了程煜家邱阳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表，因为来时他把能想到的场面都想了一，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邱阳抱着胳膊，挑眉：“理由？”

程煜说：“别侮辱饼铛了，你里边儿有料么？”

虽然和邱阳家的地段格局大相径庭，但是邱阳很喜这里。

大爷有儿不舍的意思：“哎，老喽老喽，年轻人啊比啥都重要，要惜着哟。”

很小，但是净整洁；

没有宽阔的阳台，但是窗台上放着几盆花。

等邱阳赶到医院的时候，程爷爷刚好也在，看起来他们都准备妥当要走了。

楼很旧，但是四周的住很多。

租车开到小区门就停了，倒不是保安不让去，只是再往前就没有路了。

程爷爷开了门，程煜拄着拐杖先去了，邱阳紧随其后，门后程煜说：“东西放桌上就行了。”

邱阳端起杯咕咚几就喝完了，这才松了气，说：“放学太挤了，阳哥都成电饼铛了。”

程煜，隔病床的大爷巴巴地看着他们，最后还是忍不住说：“小伙要回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