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秦州牧问：“什么时候利索了什么时候再来，周末要是没事儿来俱乐指导学员的动作也行。”

程煜了，“知了，那比赛……”

程煜答应了一声，秦州牧说：“你这几天没来，小孩个个拉着我就问程煜哥哥怎么没来？他是不是不要我们了，尤其是陆然，我是真没辙。”

程煜哥哥好！

……

程煜站在场地外有些无奈的笑着，方乾闻声转过来看到了程煜，脸上的表那叫一个彩，估计金杰要是在，又得给方乾苦的轮生涯添一笔重彩。

顿时小朋友们叽叽喳喳，程煜听见他们七嘴八的喊：

秦州牧看了邱阳，问程煜：“这位是？”

秦州牧回答：“估计还得几周，他那边儿正忙着呢。”

秦州牧一副审视的目光，又多看了几邱阳，他跟程煜认识这么多年，可从来没见过程煜边有人跟着，任何时间任何地，不在哪里见到程煜，他总是一个人，就像那种我就是我妈让我来打酱油，所以真的就来打个酱油也不找朋友玩儿的样，这小，看起来不简单啊。

程煜没什么表，“没事儿，过几天就好了。”

秦州牧笑了一：“嘴还这么？”

“行吧，方乾也在，第一天来的时候还被嫌弃了，说他没你长得好看，方乾当时一脸吃瘪的样嚷嚷着要罢工。”秦州牧从人群的另一边绕了过去。

邱阳礼貌的了，他不怎么想跟这哥们儿说话，别问为什么，没来由。

秦州牧似笑非笑地看着程煜，比赛？这会儿了还想比赛，真不拿自己当人啊，老虎还都有个打盹儿的时候，铁人也禁不住火炼啊。

“比赛先往后推一推，你先把伤恢复好再说。”

程煜笑了笑：“那我过去跟他们打个招呼？”

陆然小朋友大喊一声：“程煜哥哥来啦！”

方乾朝着程煜挥舞了几拳，龇牙咧嘴的，他好不容易才把这群小祖宗哄上儿了，结果程煜这一面又给他打回原形了，方乾不痛快归不痛快，他又不能拿绳把这群糯米团给串在屁后边，而且他也确实有好几天没看见程煜了，听

程煜没说话，邱阳饶有兴致的看着秦州牧，这大哥看起来不赖，应该跟程煜是一伙儿的，呸，一他妈伙，一看就是师生级别的。

程煜随意答：“他叫邱阳，我一同学，跟着过来的，这个是我教练，秦州牧。”

程煜回看了一邱阳，邱阳冲他眨了两，说：“阳哥又不是自来熟。”

程煜哥哥为什么没有穿鞋？

“怎么样了？”

程煜哥哥来啦？！

程煜瞪了他一，顺着秦州牧的方向过去了，邱阳叹了气，阳哥真不是自来熟，见生人笑一都给面的了，接着他也撵程煜去了。

程煜走到音响旁边，小朋友们刚练完动作，方乾正带着他们开小火车呢，秦州牧抱着胳膊刚想对那群小朋友喊一句“程煜哥哥来了”，陆然尖，就看了一，愣是把程煜给认来了。

程煜又说：“我师父回来了么？”

程煜哥哥你不要我们了吗？

程煜没有表示什么，但邱阳在旁边观察着，听到这哥们儿说要推迟比赛的时候，程煜的神黯了去，邱阳又是一没来由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