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吧，我没两块，给你五块，剩的路上买几个糖吃。”邱阳摸了摸兜儿掏来五块钱递给程煜，程煜拿着钱转去了车站。

“等等，回来。”邱阳叫住了程煜，然后快步走过去把自己脖上的围巾摘来围在程煜脖上了。

应付不来也得着应付，结果一顿饭吃完了他父母还是没有表态，连话都没说一句，既不同意也不反对，更没脸红脖的着他们分手，邱阳觉得多半是顾及着程煜爷爷刚去世的原因，谁都不想说重话，因为程煜的样看起来真的不好，早上门前换衣服的时候他发现程煜的衣服都小了一个号，可想而知他这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

的妈妈赵舒静是半个职场女人，不走哪儿她的气势都在，他爸邱清平，人如其名，着镜斯斯文文，程煜完全想不到他揍邱阳是什么样的。

“什么时候？”

邱阳回家前给他哥打了电话，邱桥冒着得罪父母的风险还去劝了一，所以赵舒静和邱清平在见到程煜的时候并没有冷相待，只是脸都不太缓和，谁也不说话。

有些事看淡了就不觉得重要了，比如其他人的看法或者什么，但是对于程爷爷的期望，无论是他在世还是逝世，程煜都会一样去完成。

“嗯，明天我过去找你，想去哪儿跟我说一声，我专业已经考完了，等校考成绩来学期开始我也回学校上课。”

邱阳等他上了车才折回去，往他家走的路上他一直在想之后的事，或多或少也该有个准备了。

“我觉得你也猜的差不多了，我妈属于那种女人，我爸斯斯文文像个老艺术家，我大哥和二哥就是两个极端，当然你阳哥最符合你另一半的标准。”

“明天去俱乐吧。”这段时间程煜连轮鞋都没碰过一，说起来难受的，他好不容易在轮上有了更多的回报，瞬间又因为程爷爷去世的事陷了低迷。

“走路冷啊，你一病都不能有，什么时候去学校？”

轮还是他的信仰，那群“对手们”还在等他重振旗鼓重回赛场呢，程煜不能颓废，今后的生活就算一个人，不怎样都要过去。

邱阳从兜里掏来一张红的到程煜手里，悄咪咪的说：“我哥给的私房钱。”

“在医院的时候，就那天你过来找我，我上楼在楼里看见的，她还一直看我。”程煜想起来赵舒静那天在医院里看他的神，程煜读不懂。

“大脸你也稀罕不是？前面就是车站，你一个人成吗？”

他们的路还长着呢，

“怎么那么大脸呢？”

“我其实见过你妈。”邱阳把程煜送来的时候两个人一起往车站走。

程煜又忍不住想踹他：“就要两块，够回家。”

“周一吧，周期末考，完了就放寒假了。”

“坐车不冷。”

“吧。”程煜往前跨了两步，想起来什么了又折回去，把手伸到邱阳面前，说：“给两块钱坐车，我没带钱。”

饭桌上六个人，气氛压抑的让人不过气，可程煜知这时候不能跑，跑了他跟邱阳可能就完了，邱桥脾气随了邱清平，看起来很温和，邱振跟他就是两个极端，而邱阳就跟正负数中间那个过渡零一样，一家格各异，完全让人猜不准说什么话不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