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调低了戏票的价格，薄利多销，终于在恩节前的演季最后几天，得到了相对满意的上座率。

当演员们又一次站在舞台上大合唱，照正常顺序，开始鞠躬答谢观众的时候，面前只有走了一半，稍显空的剧院，和一些冷漠注视他们的观众们。

于是，接着第二场，第三场……

所有演员都没心胡闹了，他们对着观众们离去的背影，持续、尴尬地再次缓缓鞠躬。

史密斯大剧院不得不一个重大的调整。

个别暴脾气的观众，已经不顾舞台上的演，站起来就朝着过走去。

观众们给予的负面绪和冷漠，就好像是一座大山，沉重地压在他们的肩膀上，开始让他们提不起兴致，歌声也开始显得有气无力。

明明排练了几百遍，明明演过好多回。

然后，任由象征结束的帷幕慢慢拉起。

他还自我安地补充说：“场，场有新观众就好了。”

直到一个演员突然唱错了歌词，而底观众就和没听到一样的冷淡时……

所有人都如同迷路的孩一般望着伯尔曼导演，好像是在问：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们和之前演的，真的是同一戏吗？

再也没有鲜花和礼品，再也没有拥挤在台阶上。密密麻麻站在走廊里，地追着演员，动无比地说‘谢谢你们的表演，你们唱的太好太好了’的观众了。

剩的那些观众们在演员们第一次鞠躬答谢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站起来。

他们打算去售票好好理论一番，为什么不告知观众‘换男主演’的事？

苏珊娜和阿莱西奥那样经验丰富的演员，此时都了一抹不自在的神。

小史密斯先生得知此噩耗，不由

这气氛尴尬极了。

但像是中邪了一般，舞摔跟，唱歌破音，时不时还有说错台词的况……

演开始逐渐现了崩盘。

“怎么会这么大的问题？你们不是说这戏很火爆吗？”

观众一次比一次少，虽然始终会有人买票场，但稀稀拉拉地坐不满整个剧院。

所以，他们打算忍耐一。可在接来的整个演过程中，他们都不发一言，既不鼓掌，也不说话。

你这不是虚假广告吗？！

整个场面，恍如一黑白调的讽刺哑剧。

你以为随便找个胖儿的萨摩耶，染成黑白当熊猫就可以应付大家了吗？骗！

还有一分观众认为，台上表演的演员很不容易，不想中途退场，那样显得太过失礼。

“可能是这场的观众是老观众，已经看腻了。”一位理人员这么牵地解释着说。

等好不容易艰难地结束演，回到冷冷清清的后台……

演员们也开始渐渐疲惫。

园，只求看一大熊猫，结果发现今天大熊猫吃撑了不接客一样既无可奈何，又悲伤愤怒。

但这和演前预想的火爆场面，是截然相反的结果。

最彩的第二幕和最闹的第三幕就这样在一片古怪的安静中结束了。

但这次，他们不是鼓掌叫好，而是带着一脸‘终于熬到了’的难耐表，毫不犹豫地迅速朝着外面走去。

不是上的疲惫，而是源于神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