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嘴绝对不能松，手也一样。一开就买价酒或者定了价收，以后就没有回旋余地了。要知他们资金有限，想薄利多销都没可能。

安托万睛一亮，他把这话理解到了另一个方向。“您是说，到波尔多就往回走吗？”

最后，请他爹找几个可靠的手。不用太聪明，只要老实办事就成。找到以后，让他们各自前往南特、昂、索缪、图尔、奥尔良。至于要什么，都写在了另一张信纸上。

“老爷有说什么时候回巴黎吗？”安托万看少爷脸不错，壮起胆问。

……要真这样，他们要一二三弯弯绕的计划什么？

夏尔一目十行地看完了它。纪尧姆在东的速度比他快，早已经从圣迪耶到了贝桑松，写信时已经在里昂了。因为东的形和他们之前料想的差不多——

“如果您安心，一定可以在普罗旺斯度过一个不错的夏天，”夏尔在结尾时这么写，“远远看看科西嘉岛的风景也是个好选择。”

纪尧姆原本就是艮第地区很有名的酒商，和地面上的人比较熟；想把价格往低里讲，难度颇。迫于交，纪尧姆拉不一张老脸，而那些园主又看准了机会提价；如果真从那买，货价很可能比之前毁约时的定价还。

“找个心的乡绅，付给他足够

签完名，夏尔正想搁笔，但想了想，又在前的地里加了帕瓦捷，并且注明人选最好不要和洛甘和苏歇有关系——反正肯定不缺人手，有备无患不是更好？

安托万立时脸裂了。“三个月？小少爷，那我们住哪里？”如果不是他孤陋寡闻的话，葛朗台家在波尔多完全是举目无亲吧！

纪尧姆的回信。

计划没什么大岔，成功概率又了一分！

范围，维埃纳河左岸的已经摘了一半。他走走停停，速度很慢。而在到达帕瓦捷之前，他终于等到了他一直在等的东西——

“当然不是！”作为一个合格的仆从，安托万绝不敢。开玩笑，主还没说累呢！“只是，您已经来两个月了……”

夏尔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话。“等到波尔多，就可以休息了。”

“不是，不过也差不多。”夏尔回答，好笑地看着自家随从的脸在兴奋和失望之间飞快地切换。“现在八月初，而我打算在波尔多住三个月。”

首先，就算买不到价格合适的酒也不能上回巴黎，至少要拖到八月底再动。不然，巴黎的那些债权人不会像他们希望的那样行动。

夏尔把信用驿站快送了去，然后继续南。等他到达拉罗什一带时，纪尧姆的回信再次到了。这次的容没让夏尔皱眉，事都妥当地安排去了。

夏尔轻飘飘地瞥了自家仆从一。一路舟车劳顿，外省条件又不比巴黎，安托万明显已经归心似箭。“你累了？”

夏尔只能无奈叹气。他就知，他爹的格不适合讲价这种事，幸而他早就考虑到了这种可能。他上提笔回了信，用词客气，但重依旧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