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小女孩一本正经地说：“哥哥，是不打折扣的。”

谈天：“……”

有人用本地话拉着长音吆喝：“臭豆腐咧――闻着臭吃着香的臭豆腐――”

小女孩失望地看了看陈赞和谈天，然后迈着小步走开了。

陈赞笑起来：“臭豆腐，要不要尝尝？”

陈赞脸上发，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想了想，将手里的臭豆腐递给谈天，自己顺手将玫瑰

谈天睛晶亮：“就是那个著名的臭豆腐？难怪这么臭。”

“五块一支。”小女孩赶紧说，“玫瑰代表，哥哥的女朋友肯定会很喜的。”

谈天一次遇到这样的况，有手足无措，他见那小女孩被寒风得小脸红扑扑的，有些同，便说：“多少钱一支啊？”

第一次北上，谈天的心是激动的，趴在窗上津津有味地看陌生的风景。陈赞也不扫他的兴，知他看得累了乏了就不看了。

陈赞也不拒绝，爸爸愿意给钱就拿着，他正需要钱办事呢。两人告别家人，提了行开始北上。给老虞带的礼都放他们接货的汽车上了，他俩就带了些换洗衣服和一些路上的吃，都在谈天肩上背着。先坐省慢车到省城，再从省城转长途列车到北京。

谈天看着那单薄的小影，连忙站起来，追上去，不多时，拿了两支玫瑰花回来：“给你。两支五块钱，虽然打了折扣，我又多要了一支，还是补全了。”

陈赞站起来：“你在这等我，我去买。”虽然后世都说臭豆腐制作加工过程如何不堪，但是陈赞觉得尝尝也无妨，人生百味都值得品尝一，吃两块又不会死人。

到了省城火车站，他们的那班车还没到，有三个小时的盈余，陈赞和谈天去吃了个晚饭，然后在火车站的广场上看风景，城市里绚丽的霓虹让谈天目不暇接，时不时拉着陈赞看这个看那个。

谈天：“好。”不好吃与否，遇上了岂有错过的理。

谈天吓了一，五块钱一支的玫瑰花，都能买一斤黄骨鱼了，便说：“能不能便宜啊？太贵了。”

炸好臭豆腐回来的时候，发现谈天被一个卖花的小女孩缠住了，那小女孩也就七八岁的年纪，穿着红的棉袄，抱着一束玫瑰花：“哥哥，买一支送给女朋友吧。”

陈赞要了一份臭豆腐，一块钱八块，还是特别大块的那种，九十年代的人民币真，然后站在炸臭豆腐的摊前等着。

时间是晚上七多，冷冽的寒风中飘来各种各样的香味，将寒意都驱散了不少。谈天鼻：“什么味，怎么这么臭？”

只是刘双双有些担心，儿再怎么懂事，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十几岁的孩，路上不会被人骗了吧，会不会照顾自己啊，那边儿那么冷，会不会冻着饿着。陈昌隆倒是很放心，儿都一米七多了，不看年龄，都是个大人了，而且这几年事也有条有理，男孩就该去见见世面，不仅同意去，还给了陈赞两千块钱，宿老虞包了，那他就负责往返路费吧。

陈赞快步走上前去：“小妹妹，哥哥没有女朋友，他不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