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赞看了一脸微红的沈小羽，低来给她讲解习题，心里却在嘀咕：沈小羽到底还喜不喜谈天呢？

沈小羽的理科本来就不突，听老师一说她学文科大占优势，便怀着有些惴惴不安的心报了文科。毕竟中国人民被“学好数理化，走遍天都不怕”的思想影响了几十年，对文科还是有不少偏见的。但是当沈小羽在文科班教室里看见陈赞时，那颗不安的心完全安定来了，她简直觉得，选文科实在是太对了。

陈赞说：“我一直以为她喜你。”

谈天举着两冰棍，递一支给他：“你不来冰棒都化了。”

老师还没排座位，沈小羽找了个能够从斜后方看见陈赞的位置坐了，只要微微一侧，便能看见他，她很满意。

陈赞抬起，看着沈小羽，微微了：“真巧。”然后低去自己的事了。

陈赞听见谈天的声音，心里一喜，连忙撇沈小羽来了：“坛你怎么来了？”

小羽也报了文科班，上中之后，因为在普通班，她的成绩一直在他们班名列前茅，会选择文科班，是被她原来的班主任动员来的。因为带三文科班的正是沈小羽原来的班主任，他自然要为自己争取到更好的生源，他班里那几个成绩前几名的学生，被他策划过来了一半。

陈赞眨了眨：“你是说――沈小羽喜我？”

“嗤――一每天都问，这还不多呢？”谈天不乐意了，“别对她那么和颜悦，省得她以为你对她有意思呢。”

谈天差要了：“你从哪里看来的？她从来没有对我

沈小羽看得怦然心动，这么多年了，原本那种隐约的喜逐渐变得清晰，虽然她曾经一度失望过，但是也未能对陈赞忘怀。沈小羽抱着自己的书，走到陈赞桌前，故作轻松地打招呼：“嗨，陈赞，你也选文科了呀？真巧。”

谈天缓缓了：“难不是？”

陈赞穿着白短袖衬衫，坐在靠窗边的位上，周围全都乱糟糟的，只有他一个人坐在那儿低写写算算，似乎这个纷繁的世界与他无关一样，遗世而独立。窗外的阳光斜斜地照来，将他白皙净的脸庞照得几近透明。

陈赞接过来，除了包装，甜甜地了一，又甜又凉。谈天也一边吃冰棍一边带着陈赞往走廊那去，因为暑假补课，那边教室都是空的，走廊上没人。

谈天等了两分钟，陈赞还没抬起来往外看，便有些不耐烦了，站在窗外喊了一声：“陈赞！”

谈天见走得够远了，才开问：“那个沈小羽怎么回事啊，是不是老缠着你讲题呢？”

因为是暑假补课，课间停了，二十分钟的休息时间，足够谈天从二楼爬到四楼来找陈赞了。结果当他从窗外看见陈赞正在专心给沈小羽讲题，心里便冒起一无明业火：这女的怎么还没死心啊，陈赞已经名草有主了好吧。

谈天在那张望，引得文科班的女生都纷纷转来打量他，文科班的漂亮女孩倒是不少，不知他是来找谁的呢。

陈赞想了想说：“也没有，每天问个一两题吧。”

沈小羽翻练习题去请教陈赞，毕竟陈赞是全校前五名的学生，自己和他又是老同学，向他请教无可厚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