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基本礼貌而已，从小我妈就这么教我的。”

陈赞叹了气，说：“秦愿，你自己的心态就不端正，这世上比你的人太多了，你何必盯着我呢？就因为我曾经和你住一个宿舍？合着你的心和心都只这么呢？难怪你要偷罗老师给我写的推荐信。这事罗老师不说，我不找你算账，你自己还不乖乖地夹起尾巴人，还想我把这事事来呢？还有，我去农业频，跟你完全没有任何关系，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人各有志，也许你喜新闻频，但是我就喜农业频。要是当初你不偷走我的推荐信，我早就在农业频了，何至于还要得罪刘主任？”

一个比较八卦的女同事问：“替他来的就是以前跟着我了一阵的那个秦愿？”

包括秦愿在的六名实习生，只有两名没有拿到聘书，其中一名就是秦愿，而另一个是早已定好了要回家乡发展的。也就是说，这一批实习生，只有秦愿一个人没被实习单位录用。

第二天，电视台就给这一期的实习生发了实习鉴定，一些表现优秀的实习生，由各门颁发了聘书。

“是吗？难怪我也觉得这小够灵气的，新闻频不应该不要才对啊。”一位老大说。

汪主任：“就是他。”

秦愿咬着牙，脸都有些扭曲了：“你去农业频，是不是故意想让我难堪？”

而这之前，秦愿以为自己有七成的把握是去综合频的了，即便是去不了综合频，农业频也是跑不了的。现在竹篮打一场空，毕业单位的事，一切还得自己重新跑。

就在过一边的盆景后面，有人了一烟，拿手机，拨了个电话：“老罗，有个事跟你求证一……”

陈赞不想再搭理他：“麻烦让让，借！”撇他匆匆回去了。

汪主任这时候过来了：“你们说陈赞啊，这个小伙本来一早就被我同学推荐过来了，结果被人阴了一把，偷走了他的推荐信，替他来我这儿报到。后来我们台里去他们学校招人，学校还是把他推荐来了。人家在新闻频受着呢，本来都是定的了，但是那天晚上聚餐的时候，他主动跟我说来我们频，说就喜关注三农问题。当时刘光明那脸可真彩，五颜六的，跟开了染坊似的，气坏了。哈哈哈哈，我还是一回看见刘光明吃瘪。”

陈赞皱起眉：“这话怎么说呢，秦愿？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我文章写得比你好，这算是欺负？我成绩比你好，这也算是欺负？还是罗老师给我写推荐信，算是欺负你啊？”

秦愿的脸胀红了，这话是意思是说他妈没教呢，他紧了拳：“陈赞，我看你不很久了，你别欺人太甚！”

那个女同事撇了撇嘴

陈赞就这么了农业频。有一回陈赞不在，他的直属上司和大家聊天：“我当初还以为陈赞是新闻频不要，发到我们这边来的，但是看他说话事利落得很，还奇怪新闻频这样的人才居然都不要。我昨天才从刘主任里得知，人家是主动请缨过来的，新闻频都没留住啊。”

秦愿紧了拳，竭力控制住自己的拳往陈赞脸上招呼。

秦愿着拳咬着牙息了许久，才松开手走回吃饭的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