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穿开裆ku,小麻雀在外tou晃dang着,谁都看见了啊。
谈天尴尬地看着陈昌隆:“叔叔,我们都是男的。”
陈昌隆觉得这世界混乱了,这简直是他这辈zi听到的最大的笑话:“男的还能喜huan男的?像男的和女的一样?”
谈天和陈赞低着tou不说话。
陈昌隆看着面前沉默的两个孩zi,终于把不适化作怒火:“胡说八dao!搞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们在北京就学到这些歪门邪dao的东西?陈赞,你给我起来,走,跟我回去!北京把你教坏了,我回去把你改回来!”说着就伸手去拉陈赞。谈天他guan不着,那是别人家的孩zi,他自己儿zi,他还是有权力guan的吧。
陈赞跪着不起来:“爸,我不是在北京学到这些的。我在家里的时候,就已经喜huan坛zi了。”
陈昌隆一听,怒火中烧,扬手便是狠狠一巴掌掴xia去,谈天yan疾手快,迅速转shen将陈赞护住。陈昌隆那一巴掌使足了十成的力气,chou在谈天的半张右脸和右耳上,谈天闷哼了一声,只觉得耳朵一xiazi嗡地听不见了,两yan直冒金花。
陈昌隆吓了一大tiao,教训自己儿zi他还是理直气壮的,但是打别人家的孩zi,却是他从来都不会zuo的事。他知dao自己那一巴掌的力气,是以也吓得愣住了。
陈赞只听见那重重的一耳光,仿佛chou在自己心上一样,他抱住谈天的tou:“坛zi,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声音都带了哭腔。
谈天睁开yan,摇了一xiatou,耳朵里还是耳鸣不止,他伸手压了一xia耳朵,qiang笑着说:“没事。”
陈赞看着他的笑容,心里一酸,yan泪差dian就落了xia来:“爸,你别打坛zi。要打就打我好了。”
陈昌隆本来就有dian后悔打到谈天了,看着儿zi的哀求,怒火也消了些,不由得长叹了kou气。儿zi从小就听话懂事,这些年家里的事业发展蓬bo,他一直都觉得和儿zi的建议是分不开的,这虽然有dian不可思议,但这是事实。所以陈昌隆对儿zi,倒不像对女儿那样chongai,倒有dian像是朋友一样。
“儿zi,你怎么把路走弯了呢?你从小就懂事,什么事都自己拿主意,从来没让我和你妈为难过,因为我们相信你不会zuo错事。这些年我和你妈忙着赚钱,也没多少时间guan你,没想到你最后竟会走到这一步去。看来是我和你妈错了,不该不关心你的。”陈昌隆说完仰天长叹。
陈赞的yan泪终于忍不住,一滴一滴地落了xia来,滴在地板上,很快就积了一汪shui渍,父母对自己的放任何尝不是一种信任,自己却选了这么一条惊世骇俗的窄路来走,让父母难堪又伤心:“爸,对不起。这不是你和妈妈的错,是我自己的原因,我就喜huan坛zi。”
谈天伸手去抹陈赞的泪shui,心里心疼不已,但还是控制着自己的qing绪:“叔叔,不要责怪小赞。您要怪就怪我吧,是我先喜huan他的,我太喜huan他了,觉得这样不对,也不愿意放手。叔叔,您骂我、打我都好,求您千万别让我们分开。”
陈昌隆看着两个孩zi,也止不住yan睛酸涩,他qiang压着自己的qing绪:“你们两个蠢崽,说的什么蠢话呢?这个世界上哪个不是一男一女才能在一起,你们两个男的,怎么结婚生zi?”
陈赞xixi鼻zi:“爸,我和坛zi都不结婚,我们两个一起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