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零一叹了气说:“你不要老是怀疑我,我是在担心。你毕竟也曾经是陈氏的人,那次你们给越南佬的货到现在也没补上去,他们还因此死了很多人。我记得他那个副手也被抓了,你要是
现的话,他会不会找你麻烦?”
“我宣誓,我志愿成为一名中华人民共和国人民警察,我保证忠于中国共产党,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忠于
罗零一噎了噎,端起杯喝
,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这地方虽然人烟稀少,但好玩的地方不少,回等风
过去,我带你好好转转。”他
了
烟,过了一会儿看看她的肚
又把烟给掐了,皱着眉说,“今晚我不在,你注意安全。”
罗零一只能,也不好再说
去。她满心不安,却无
发
。
罗零一心里升起一忧虑,现在不单单是陈兵想
死他,金三角这一带最不喜
的就是周森这样吃里爬外、辜负兄弟信任的卧底,搞不好他们会全
联合起来,到时侯神仙也救不了他。
罗零一自然不会否认,她说:“你要去哪儿?”
他居然真的来了?这么快就来了,今晚就要过境?
罗零一还有不适应面对这样
的他,别开
红着脸吃饭、喝
,陈兵看了她一会儿,居然笑了:“害什么羞?又不是第一次见。”
既然明知前路布满荆棘,为什么还要继续走
去?
这是一条孤独的路,需要付很多,也需要抛
很多。
从一开始,他就没有什么可抛的,所以尽
走得很艰辛,却一直没有想过要回
。可当罗零一
现,当他再一次有了
父亲的机会,尽
他很不想承认,可他心里有过那么一瞬间真的在想:我到底为什么还要继续
警察,为什么没有在卧底生涯结束的那一天选择离开?
“怎么?你那副表……难不成是担心他?”陈兵刚刚还很和善的表
立刻变得阴狠起来,他把手放在桌上,压得桌
几乎都要翘起来。
她怀着他的孩,他却没有保护好她,让她再一次
陷险境,连他自己都无法接受这个结果。
“你要去哪儿?”她抬看向他。
他大概有些,
脆脱了外套扔到椅
上,赤膊坐
。
周森从怀里取警官证,看着上面的照片和警徽,想起自己第一天
警队宣誓时的
景。
周森很清楚,人活一辈,无非就是追求一个平安喜乐,他走的这条路,是牺牲自己这辈
的喜乐,去为更多的人谋求那份平安。
他一直都没睡着,只要一闭上,就看见罗零一伤心而决绝的脸。他甚至无法确定,如果这次可以将她安全地救
来,他也能活
来,她还愿不愿意接受他。
夜里两的时候,闹钟响了起来。周森睁开
,
神清明地看着窗外的月亮,慢慢坐起来。
“你关心我啊?”他挑起眉,笑得很愉悦。
陈兵将信将疑地看着她,半晌才说:“这你就不用担心了,好好过你的安稳日,我不会有任何事的。”
从遇见她开始,她一直都说是她在给他惹麻烦,可她忘记了,其实是他将她带了这个大麻烦里。如果没有他,她会一直过着平静安稳的生活。
陈兵也没隐瞒,如实说:“周森到这边来了,听说今晚会从湄公河过境。他害得我沦落到这个地步,我是万万不会放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