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随时都可以,请坐。”我指了指面前的座椅。
黛西小也上楼来了,她搂住安娜对我说:“后背和
上还有很多,像被人用
鞭
的。”
“哥哥怎么了?”安娜收拾好床铺正在换衣服。
“亲的安娜,要知
我没办法陪你住在家里,过几天我就要去大学了,所以我希望有个可靠的人能照顾你,如果她不合适,那么我们就换一个。”我解释说。
家庭教师是那些受过教育却无分文的女
无可奈何的选择,说是家庭教师,其实跟女仆也差不过,需要帮主
家务,经常受到鄙视。甚至在上
社会还有一种说法,女家庭教师陪男主人睡觉是一种传统。
“不……”安娜摇摇,忽然大声哭了起来:“是约瑟夫,他用鞭
打我,伊丽莎白也踢我,呜呜
晚上安娜挽着我的胳膊去附近小散步的时候,我问她对潘小
的看法。
“潘小之前当过家教吗?”我问她。
“没有,先生,我没有经验,但是我会耐心教导我的学生。”她急忙说。
“昨晚上,我陪她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贵府小的
上,有很多旧伤痕,我不知
……”她看上去尴尬极了,也不敢看我的
睛,似乎在怀疑我是不是
待安娜的人。
安娜寻找了一位女家庭教师,教育倒是其次,关键是我去学校时能有人陪伴她。
仅从一封介绍信上看不人品如何,我只好选择了最年轻的那位,期望能带给安娜一丝鲜活
,安娜太拘谨了,仿佛对她大声说话都能吓坏她。
黛西小是个
肤白皙,长着尖
巴的漂亮姑娘,我请她在客厅
座,她一直都表现的十分紧张,连笑都不敢笑。
我不由分说解开她的袖,
起袖
,然后一大片交错的旧伤痕呈现在我面前,简直让我
一阵发麻。我愤怒的抓住安娜的肩膀,大声问她:“怎么回事?是谁
的!珍妮夫人还是父亲,告诉我!”
她向我施了一个屈膝礼,然后安静的跟女仆上楼了。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餐桌前读报纸,黛西小却走过来,一脸犹豫不决的样
。
“她很好。”安娜简单的评价说。
“她看上去还不错。”安娜说:“跟教会学校的修女嬷嬷差不多,说话声音很温柔,上课也很细心,我希望她能留来陪伴我。”
“您不必拘束,安娜她有什么问题吗?”我问。
几天后,她提着简单的行李现在我家门
。
“是父亲?”我震惊的说。
“先生,我可以跟您谈一安娜小
吗?”她说。
她看上去有些纠结,神闪烁,就是不说话。
我瞬间到浑
的血都冷了,把报纸扔在桌上,几步冲到楼上安娜的房间。
我很快就收到了教育机构的推荐信,他们推荐给我三位年轻的小。其中一位叫
黛西・潘的教师获得了我的青睐,她只有20岁,刚离开教会学校,会基础的绘画、音乐、刺绣、法语,于是我给她写了信。
“哦,没经验也没关系。您的学生叫安娜,是我的妹妹,她格安静谨慎,我希望她能在您的陪伴
变得开朗起来,不需要过分拘束她。”然后我吩咐玛莎
:“你带潘小
去楼上安顿吧,然后让她见见安娜。”
安娜的脸上一片苍白,翠绿的睛涌
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