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牧师先生,一定是上帝把你派来带给我幸福的。”
我听他还在胡言乱语,于是生气的推开他,捡起地上的衣wu,匆忙穿上。
他一直坐在床上看我,yan睛带着兴味。
很奇怪,平时正经八百,穿着一丝不苟,连不小心松了袖kou都无法忍受的男人,此时什么也不穿,袒|lou着他jing1壮的shen躯,全bu展现在别人面前,却一dian羞耻的自觉也没有。
“快dian起来,穿好衣服。我会派人来收拾这里,他们一定会觉得我们打架了。”我看着地上的桌zi和酒杯,不由得面红耳赤。
“或者他们会觉得我们上|床了。”他餍足的跟我玩笑说。
我的脸re成了烙铁,也不敢看他赤|shenluo|ti的样zi,跌跌撞撞的离开了房间。
这种事qing发生过一次后,简直像打开了潘多拉的mo盒,我开始一次次被他ying拉上床,zuo那些令人羞耻的事qing,而且不guan白天黑夜。
他完全不顾我的反抗,总是qiang迫我行事,我过去从未意识到他如此霸dao。我却gen本不敢激烈的拒绝他,因为船上人来人往,我怕被人听到。而ai德华却抓着我害怕的心里,更加肆无忌惮,对我胡作非为,连衬衫都被他撕破了两件。开始我还会反抗,可渐渐地我也像着了mo一样,沉沦于其中,任由他对我为所yu为。
我觉得,他已经吻遍了我shenti的每一片肌肤,我的shen上沾满了他的味dao。
他经常一边玩nong我的shenti一边在我耳边呢喃:“你沉迷于yu|望时的表qing真迷人,一想到我是唯一一个让你意乱qing迷的人,我就兴奋地想把你gan1上一整天。你是属于我的,灵魂和shenti全都属于我……”
这种淫|靡无度的日zi终于在驶ru直布罗陀海峡的时候暂停了。
ai德华让我在西班牙的sai尔维亚换船,先行回去英国,他说自己还有一些事qing要chu1理。
“不是已经满了五年了吗?”我有些舍不得他。
他温柔的看着我,似乎也舍不得跟我分开:“我很快就会去找你,用不了多久。”
在sai尔维亚寒冷寂静的港kou边,ai德华把当年的一切都告诉了我。
五年前,他为自己的哥哥ding罪,承受鞭刑并发peizhi民地,从此背上了罪人的shen份。
“哥哥喝醉酒误杀了那个男人,可是为了保住他的地位,我的父亲命令我ding罪。即使我不认也不行,他不但贿赂了法官,而且和哥哥一同指认我是罪犯。”在清晨朦胧的雾霭中,ai德华凝望着远方。他的声音低沉,语速缓慢,没有多少qing绪,像在诉说别人的故事一样。
“母亲和jiejie都哭诉着劝我,让我安静的承认罪行。那时候我很痛苦,因为我刚刚发现,我shen边所有的关系都是虚无的,单薄的如同一张纸,一戳就破。我曾经愤怒的想,终有一天我会回来英国,那时候我要让背叛过我的人也尝一尝被人背叛的滋味。”
说到这里,他看向我:“可现在我不这么想了,父亲说的很对,我没有拒绝的资格。因为有费蒙特这个姓氏,才有了我,我享受的一切荣华、一切荣光都是这个姓氏带给我的。在偿还这个姓氏之前,我没有资格怨恨他们任何一个人。现在我已经跟这个姓氏毫无关联了,我也不亏欠这个姓氏任何东西,我就是我。”
ai德华伸手拂过我的脸庞:“他们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我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