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洽的表并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平静的：“当然是好好合，决不执行呗。”

“是啊。”

“当然。”

“那我也要去！”

见夏至那张脸在狐疑和发怒间来回变幻，叶洽笑了声：“开玩笑的，是和我一个同学。我连他的脸和名字都记不清了，只记得好像是个很古怪的名字。总之那天真是个噩梦，他当时非要灌，结果就是……反正完後我们谁也不愿意去打扫浴室，而且事後回想一那个味，我都奇怪闻著那种味居然也能得去。”

叶洽说了许多儿时往事，夏至听得哈哈大笑，等讲到中学笑声就不见了。

“很多。”叶洽慢悠悠的，“我小时候学习可渣了，基本上在五十分左右徘徊，你也知，小学基本都是九十分以上，我有次得了个一分，还被全年级的老师传阅……”

“我以为你会先问我怎麽办，试探一，然後再让我急一顿什麽……”夏至期期艾艾的，“哪知你会这麽脆，以前都不这样的。”

夏至一愣，好半天没吭声。

夏至在昏暗中瞪了一，凑过去钻叶洽怀里，七公分的差距还是有好的，他可以把上半全钻去无压力。在结实的肌上蹭了会儿脸，他小声咕哝：“除了打飞机之外你还在这里过什麽？”

“邻居的大哥哥。”

一边紧紧咬住嘴唇，不让呻来一。当濒临爆发那一刻来到时，他觉耳边有个温柔的声音一遍遍重复：“我你，夏至，我你。”

的余韵结束後，夏至跑去房间的大床上不起来了。这张床叶洽曾经睡了十几年，非常大而且结实，是那种老式双人实木床，一也不时髦却耐得住岁月的侵蚀，如今仍然打扫得净净的，没有一丝灰尘，就好像还有人每晚来住般。

“怎麽？”叶洽似笑非笑的，“你好像很意外一样。”

“是吗？”夏至半是狐疑半是放心的，“那反正你肯定要去见面的是吗？”

突然来这麽一句话，夏至的表顿时就扭曲了，没好气的：“你现在说来是不是想叫我也来一炮啊？”

夏至了个恶心的表：“行了别说了。”

叶洽扑哧一声笑来：“你都知我会怎麽了，我再这样不是傻麽？”

“我其实那时候变聪明了，应该说学会怎麽学习了，可惜以前的底太差，我上的是我们这片最差的学校，基本上就是打混市，不如说我居然能上中就很幸运了，没有沦落到技校之类的还是我初三冲刺的结果。”叶洽抚摸著夏至的发，把这些从不曾讲的话徐徐来，“所以，中基本上我就是在泡男人中渡过的。”

夏至神一振，像是虫般蠕动到叶洽脸前，的问：“你破是和谁？”

“好了，我的初夜说完了。”叶洽撑起脑袋，“还有什麽想问的？”

“……”

叶洽躺在另一边，和夏至一起光溜溜面对面歇著，享受著静谧的时刻，过了许久才：“我以前经常在这床上打飞机。”

夏至犹豫了，觉叶洽这会儿心应该好的，小心翼翼的问：“你准备怎麽应付相亲这件事？”

198、第二十一章落叶（5）

“你如果还有力气的话我不介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