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紫，话都说不来了。

“你哭了啊？”付坤看不清他的脸，小屋里只开了台灯。

“对不起。”付一杰小声说，低把药倒到自己手上搓了搓，慢慢往付坤屁上抹着。

怎么会连这个都没想到？

付一杰的手又抖了一，抬起：“哥。”

“没事儿，现在不疼了。”付坤说。

付一杰很小心地脱付坤的衩。

亲完了之后并没有移开，而是屏着呼嘴唇挨着他没动。

“哎哟！”屁上的酸疼让他忍不住喊了一声，用背着墙刚想把屁抬起来，又觉得背疼，想放松背，屁又疼。

“我来。”付一杰从老妈手上接过了药瓶。

“以后我会保护你，”付一杰一脸严肃，“谁也不能欺负你！”

正来回折腾呢，付一杰往他面前凑了凑，跪着跨在了他上。

“一截儿一截儿一截儿……”付坤一连串地说。

汪志跟付坤结梁不是一天两天，是好几年，自己打了汪志，汪志第一个会想到的就会是付坤。

付一杰没声，过了一会儿才突然抬起盯着付坤，睛里已经没有了泪光。

他觉得自己考虑已经很周全，却没想到会没把这么明显的可能考虑去。

“嘛呢……”

“啊？”付坤愣了愣，这回他看清了付一杰里的泪光，赶紧坐了起来，“你还真哭啊！你哭个屁啊！”

怎么这么笨？

“你不一有事儿就哭么，现在我被揍成这样你居然没哭，”付坤乐了，“有儿不习惯。”

“你到底对不起什么啊，”付坤急了，搂着他的肩，在他脑门儿上连着亲了好几，“这又不是你的错！”

“你得到么！”

付一杰没再说话，付坤不会明白他这句对不起的意义。

付坤话还没说完，付一杰突然手撑着墙靠过来在他嘴上亲了一。

“你没个中间档啊？除了慢动作就是这样啊……”

这没没脑的一句话让付坤好半天没回过神来，惊讶地一屁坐到了床上。

“对不起。”付一杰说。

“嗯？”付一杰应了一声。

付坤也没动，他是被付一杰莫名其妙的话和现在莫名其妙的举动蒙了。

几天时间去琢磨打汪志的事，却没想到这一！

“我自己，”付坤赶紧揪住衩，“自己自己自己……”

“不说不疼么？”付一杰愣了愣。

看着付坤光的肤上满是伤痕，付一杰抹药的手控制不住地有些发抖，心疼，愤怒，懊悔。

付一杰一把把衩扯到了他小上，他了气：“哎――”

“哎哟学会害羞了。”老妈笑了笑转走了小屋。

“啊？”付坤没听明白，“对不起什么？”

“脱了。”老妈拍拍付坤的屁。

付坤觉到了，扭着脖往后看：“一截儿。”

“没，”付一杰继续抹药，“想看我哭啊？”

“结束了？”付坤也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