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吧？”付一杰从铺探脑袋。

背付一杰这活，付坤其实经常，付一杰更小的时候，他还很衷于把付一杰扛到肩上，但只敢在床上和沙发上这么，因为每次都摔。

“我不知。”

“看你的书，说了没事儿。”付坤把脚抬起来撑在墙上，打从他被揍了回家到现在，他老觉付一杰哪儿不对劲儿，他不想让付一杰担心。

付一杰很小心地趴到他背上，侧着脸靠在他肩上，呼乎乎地扫到付坤的脖上，让他觉得的老想笑。

“长了么？我怎么没发现。”

“疼吗？”付一杰在他耳边小声问。

“嗯。”

不过想想付坤又觉得还有些疑问，琢磨半天，他敲了敲床板：“一截儿。”

“你说呢，”付坤咧嘴笑了笑，摸着门框走了杂房，“一截儿，你是不是长胖了，每天从早到晚都在吃。”

“没，就有儿。”

“啊？”付坤愣住了，他这一伤，刚跑楼的时候都震得疼。

“我每天打球跑步累了就要吃，我还长个儿了呢。”

站起来说了一句：“上楼吧，好像有蚊。”

“你才有病。”付一杰踢了他一脚。

“他鼻怎么了？”付一杰捧着书，不过并没在看了，这一页他已经看了快十分钟。

上疼，往哪个方向躺，都能压着伤，付坤叹了气。

“汪志的鼻……”付坤犹豫着，“你知怎么回事儿吗？”

“我忘穿鞋了。”付一杰说。

“疼啊？”付一杰在铺问他。

“好像是让人砸了，”付坤没细说，汪志的鼻之前让人砸成什么样不知，但现在估计是断了，这个节他都没敢跟老妈说，“他大概以为我的。”

“一截儿？”付坤扭看他，但黑暗中只能看到个模糊的影。

“行行行，我有病，你别动，你一动我疼得厉害。”

“张可欣要长个儿了你肯定能发现。”

付一杰轻轻叹了气：“你背我上楼吧。”

付一杰看书，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把台灯放到床，趴床上看一小时，家里的书看完了，就从夏飞那儿借。

“哎，不了，我睡了。”付坤觉得付一杰也不可能知是怎么回事，虽说他一开始也想过会不会是付一杰的，这小一直打篮球，有时还跟着张青凯那帮朋友去打，手劲儿很大，但付一杰一向很乖，所有人中的好孩，怎么也不能把汪志的鼻成那样。

付一杰还是没声音。

不过今天是最痛苦的一次，站起来的时候，付一杰压在他背上的重量让他从背到腰瞬间疼成了一片。

付坤躺在上铺电扇，脚指一一地在鸿运扇的护罩上着，罩随着他的脚一转一停。

“有病吧你，”付坤皱了皱眉，“跟她有什么关系啊？”

“上来。”付坤往他面前一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