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寒假前开家长会那天，付一杰一直站在教室门，却没有见到蒋松的妈妈。

“一杰，我学期……”

“哥，”付一杰盯着画，“你以后考院吧？”

“等孙玮，他不是让我给画张画么，”付坤扬了扬手里的纸卷，“等他过来拿。”

付一杰突然非常后悔那天在林里就那么暴地推开了蒋松，至少应该让他把话说完。

看到付坤，他的心顿时明朗了不少，一路小跑着偷偷挨到了付坤后。

付坤让他勒得难受，扭想要把他从自己背上拽来的时候突然愣了愣：“一截儿，你站直。”

“考屁，”付坤把画卷好，往旁边的树上一敲着，“就画着玩的。”

“分了？”付一杰愣了愣，虽然他不知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开心，但笑容的确是

“哎哟，”付一杰喊了一声，懒洋洋地站直了，“可算看来了，这要是……”

“你拐过弯来我就看见你了，低个脑袋想什么呢？”付坤回手在他脑门儿上弹了一。

“哥，”付一杰勾着付坤的脖，半边的重量都挂到了付坤上，“我……”

“蒋松转学了，你俩这么要好，你不知吗？”于老师有些吃惊，“他爸爸调动，他们全家都跟着去了……”

付一杰很震惊，从于老师办公室来的时候觉得有些茫然。

“有多早？”他贴到付坤背后，踮了踮脚用巴在付坤肩上了。

而且蒋松家搬过一次，新家他没有去过，不认识路。

正要抬手往付坤上拍一巴掌的时候，付坤突然转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呲着牙冲着他乐了：“傻货，老早就看见你了。”

“嘛？”付一杰挂在他上没动。

他想确定一，但……蒋松已经走了吧？

就这么走了？

“没什么，”付一杰捂住脑门儿，付坤这病跟老爸一样，从小就弹人脑门儿，现在劲儿还越来越大了，“你嘛呢？”

他也非常后悔没有告诉蒋松自己并不是讨厌他，只是没有同样喜而已。

付一杰想起了那天在林里蒋松没说完的那句话，他是要说学期就不来了吗？

“快站直！我怎么觉得你长个儿了？”付坤瞪着他。

付一杰拿过画打开了，这画付坤画了长时间，还是线稿的时候他看过，画得非常细，发丝儿都是一笔笔描来的。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付坤把他拉到自己跟前儿比了比，“又想说张可欣？分都分了俩月了。”

真的转学了？去外地了？

付一杰终于忍不住去找了于老师打听。

试结束都没有再现。

付一杰有些郁闷地低着往家走，到了院门的时候，他抬一就看到了付坤正拿着一个纸卷站在路边。

孙玮让付坤给画张泳装女图，说是贴床上假装是自己女朋友。

不过付一杰还是第一次看到上之后的，很好看，就是得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