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呢你。”付坤嘴里咬着准考证，把笔袋和从书包里拿来。

“什么时候去摆的？

“啊，是。”付一杰用手遮着脸应了一声。

付一杰很久没有跟他这么呆着了，于是也什么都没提，只是跟着付坤满大街转悠。

“不知，”付一杰还是在蹦，“东西拿齐了吗？”

“嗯，”付坤看了他一，“别蹦了，蹦得我晕。”

“哥，”付一杰停了两秒钟，又开始蹦，“你准考证拿好，叼嘴里一会儿一紧张再吃了……”

“摆摊了？”老爸相当吃惊，扭看着付一杰，“你哥去摆摊了？”

“那个……”付坤犹豫了一，跑回屋里翻了半天书包，拿了张存折来，递到了老爸老妈面前，“你们先看看这个。”

只要付坤尽力了。

三天考结束之后，付坤在家里足足睡了一整天。

“不会，又不好吃，谁跟你似的小时候还吃过餐纸，”付坤有儿无奈，“付一截儿，你没事儿吧？”

“……嗯，”付坤，“要成绩了，我有些事想先跟你们说说。”

老爸老妈一班都赶回了家，照例了一大桌菜，一家人谁也没提考试的事儿，除了桌上的菜丰富得跟过节一样，别的一切都跟平时没什么区别。

“说吧。”老爸很严肃地也。

付坤鼻，坐到了旁边的椅上：“我去摆摊了。”

付一杰跟着他从医院回家的时候，突然觉到付坤跟之前几天有了不同，一路上都沉默。

“没事儿，第一判断最准确。”付一杰说。

“演讲？”老妈冲他挥挥手。

“有事儿想说。”付坤咬咬嘴唇，拧着眉。

成绩快来的时候，付坤胳膊和肩上的固定终于可以拿掉了。

“快去，我就在这儿等你。”付一杰推了推他。

“考的事？”老爸在一边问了一句。

紧张得不行，考前一天他居然失眠了，虽然他对付坤考试没有抱什么希望，付坤志愿填的也只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专科，但他还是莫名其妙地紧张。

考场里响起开考的铃声时，蹲在路边树荫的付一杰突然松了气，之前的紧张瞬间消失了。

老妈看了他一，低翻开了存折，翻到最后，看见存折上的数字时愣了愣，接着抬起，睛瞪大了看着他：“三万！你哪来这么多钱？”

付坤从考场来之后，付一杰没有问他考得怎么样，付坤脸上也看不他到底考得怎么样，只是说了一句：“写完都没时间检查了。”

付坤估分的成绩并不理想，大概勉能上专科线，他没提这事儿，只是拉着付一杰狠狠玩了几天。

他站起来走了后路边的一个面包店，听天由命吧。

第二天陪付坤去考场，他站在大门外面忍不住一直原地轻轻蹦着。

晚上吃过饭，一家都在客厅呆着看电视的时候，付坤突然站起来，走到客厅正中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