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付坤糊不清地回答。

“吃了，”付一杰看到了苟盛和陈莉，有些吃惊，“剩哥，陈莉？”

“嗯，”付一杰，“她想上青青那儿买东西。”

声音还没落，有人走到了他摊位前，他正想站起来说随便看，一抬却看到了付一杰正站在那儿。

“你懂什么女人心，”付坤乐了，“你那是爷们儿黄沙心。”

“我就等着谁来收拾我呢，”付坤把筷咬嘴里打了个响指，齿不清地喊了一声，“老天爷快赐个人儿来收拾了我吧！”

“不错啊，”苟盛看看陈莉，“是不是？”

“……哦。”付坤突然有儿不是滋味，就跟自己一直带在边的什么宝贝被人抢了似的浑不自在，心里空得很。

“付坤你就是欠收拾。”陈莉踢了他一脚。

付坤正要问付一杰怎么跑来了，一扫到了站在摊边上低着的卢晓，再一扫到了付一杰手上拎着的大包小包，他愣了愣，说了一句：“你俩逛街呢？”

“哥哥忙呢？”卢晓往前走了一步站在付一杰边冲他笑了笑。

“算了，都过去那么久了，”付坤笑笑，“汪志也没再找过我麻烦，我现在都不知他人在哪儿了。”

“许佳说他和他跟班儿被人差打死，鼻是毁了，现在都是歪的，大概不敢来混了吧，”苟盛一脸嫌弃，想想又说，“你说这女的是不是有病？”

“那不一样，”付坤把几个人吃完的饭盒塑料袋里，闷着声音，“我弟没这样过，我俩上街，东西都我拎，从来没让他拎过，还这么多！”

“一截儿？”付坤蹦了起来，“怎么来了？吃了没？”

“女人心哪。”陈莉拖长声音说。

“哎，”苟盛碰了碰他，“那是你弟女朋友？”

付坤愣了愣，想起来那天许佳好像是在他和张可欣说话的时候从旁边走过。

“啊，不忙，”付坤一手捧着饭盒一手拿着筷有儿尴尬，这种觉让他觉得别扭，他还从来没在那个姑娘面前这样过，于是赶紧挥挥筷，“你俩逛去吧。”

“是么？正常么？”付坤看着他问。

“看着清纯的，小白白光不错，”陈莉托着腮，“这俩站一块还真养的……”

付坤也觉得自己有儿莫名其妙，好半天才憋了一句：“靠，她自己没手么，什么都让付一杰拎着。”

“啊，”苟盛被他反问得更迷茫了，“你不也经常帮女生拎东西什么的么，那些还不是你女朋友呢……”

“坤，”苟盛也迷茫了，很小心地说，“帮女朋友拎东西不很正常么？”

付一杰和卢晓走了之后，付坤坐回衣服垛上，闷扒了几饭。

“养个屁。”付坤说。

“嘿！付坤，”陈莉瞪着他，“我表扬你弟有光呢，你这生那门气啊？”

“哎哟上苍，”陈莉也了起来，笑着一巴掌拍在付一杰胳膊上，“小白白你真是男大就不变啊，还这么漂亮！”

”

陈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