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追着问是跟谁吃，付坤犹豫了一，告诉了老妈是孔慧。

“快了，怎么了？”

付坤沉默了一会儿，挥了挥手：“去就去吧。”

“要不你明天给他送个厚被过去？现在来不及了吧？他也不傻，跟同学借个被或者挤挤……”

前的气氛好，餐厅里的客人不多，光线合着隐隐约约飘忽着的音乐暗得恰到好。

“是不是很逗！”孔慧笑着问他。

付坤估计老妈中午班到家之后，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跟她说晚上晚回，跟人吃饭。

付坤这才回过神来，切了块肉放嘴里：“你长呢吧。”

“雨了？”付坤他们坐在餐厅靠里的位置，看不到外面的况，餐厅里有空调，他也没觉到冷。

“他拿的是薄被，”付坤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我现在回去。”

孔慧收了摊过来找他的时候，他还在对着手机神。

“来得及，我上回去。”付坤挂了电话。

付一杰刚了晚自习着突如其来的北风往宿舍边蹦边走，这天儿

“你吃得好少啊，”孔慧说，“还没我吃得多。”

“是，以前没发现你笑起来这么可乐呢……”付坤说。

“我接个电话，你继续笑，”付坤笑着掏手机看了看，是家里的号，他接了起来，“妈？”

“怎么了？家里有事？”孔慧问。

“雨了，冷死了你没觉吗？”老妈啧了一声，“你还记得上星期你弟拿去的是薄被还是厚的那个吗？”

“嗯。”

老妈再追着问这个姑娘怎么样的时候，付坤把电话给挂掉了。

“喂，你是在嘲笑我还没发育好么？”孔慧笑了起来。

付坤本来不想笑，看她一个劲儿傻笑的样没忍住也跟着乐了。

套餐吗？”孔慧问他。

孔慧心不错，吃东西的时候一直在笑，话也很多。

他站起来，把放在摊位外面的架搬来，收拾好自己的东西，跟着孔慧了大通。

“我弟没带厚被去学校，我去他们学校，你……”付坤站起来就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回过犹豫了几秒种，“你自己回去吧。”

“嗯！变天儿了，冻死了！”

不过跟孔慧相比，付坤心一般，也没什么，看着放在面前的一大块肉，他莫名其妙地就想着，这要是付一杰在，三盘都不够他吃的。

一午，付坤有一半时间在发呆。

孔慧给他说以前刚练摊儿时候碰到的各种事，一边说一边自己乐个不停。

“你还多久回？”老妈在那边问。

“太好了！”孔慧很开心地蹦了一，“那我晚上收了过来找你。”

付坤扫了她一，孔慧材很不错，凹凸有致，是他一直喜的那类材，他想说其实发育得好的……但没说，怕孔慧误会什么。

“付坤！”孔慧脸都红了，指着他正想说什么的时候，付坤的手机突然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