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杰叹了气，搓着枕巾闭上，最近总觉得累，因为边人人拼一条小命沉浸在考复习中的氛围，也因为自己这么久以来像是被闷在罐里不上气来的压抑觉。

付坤没问付一杰那天为什么会骗他，大概是因为看不顺，反正自己以前边的姑娘，除了陈莉，付一杰似乎没谁是看得顺的。快考了，无论付一杰想什么，他都会顺着，只要能让他踏实考完了就行。

不过虽说他对孔慧没什么想法，但两次吃饭一次把人姑娘扔餐厅里，一次脆餐厅都没直接扔大街上了，这事怎么想都还是有儿过意不去。

虽然老爸老妈基本没给付一杰什么压力，但他知付一杰考对他们来说是什么样的意义，他也知付一杰心里对自己的要求是什么。

老妈让他在家休息两天，他没答应，少一天就少一天的钱，反正他在摊位上也就是坐着。

付坤在客厅里又打了两个嚏，付一杰来的时候从家里药柜翻一盒冒药扔在付坤面前：“预防一吧。”

付一杰压着想要跑去抱着付坤挤到沙发上一块儿睡的冲动，躺回了枕上。

晚上睡觉的时候，付坤没再问他今天发烧的事，就打了个电话给孔慧，在阳台打的，付一杰听不清他说什么，大概是歉。

“冒了？”老爸问。

“快吃药！”老妈端着红烧肉来了，“你别你弟一回来你就把冒过给他了，他现在每天埋复习也没以前活动得多，质肯定降容易被传染……”

半夜不知几，他听到付坤又打了几个嚏，接着就听到他起轻手轻脚地走了卧室。

付一杰等了很久也没见他来，悄悄也爬了起来，把门开了条往客厅里看，发现付坤睡在客厅沙发上。

付坤躺他边没多久就睡着了。

付一杰搓枕巾搓到手指酸了也没完全睡着，一直半睡半醒的，不太踏实。

孔慧这几天来他这儿的次数明显少了，这让他松了气。

“那你先心让我哥胖儿呗。”付一杰笑了，低了两块肉到嘴里，相当满足地嚼着。

“没，”付坤鼻，“大概是鼻里了丢丢。”

他每天在摊位上半死不活地坐着，脑袋晕乎乎的，来了客人得先冲人家打个嚏才能开说话。

“二宝贝儿啊，”老妈往付一杰碗里夹了一堆肉，“你也别太使劲了，悠着儿，妈就看你一天天瘦，看比你哥都要瘦了，急死了。”

付一杰一听这话，赶紧低。

“啊啊，”付坤拿过药了两颗到嘴里，“知了。”

付坤虽然有儿瘦，但质一直很好，不冒，这回冒折腾了快一星期，

“从小到大都没胖过，这人没救了，”老妈看了一付坤，“我都懒得看他吃饭那个不痛快的样，胖看他吃饭都能看瘦了，就没吃饭的命，跟人去吃个饭都能吃黄了的……”

付坤嘿嘿乐了两声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