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付一杰拉着蒋松陪他上街给家里买东西，蒋松回家的票订得很晚，还得在学校呆一个多星期，这几天尽陪人买东西要不就给人送站了。

“你是……不喜女孩儿呢，还是看到姑娘就不舒服？”蒋松快走了两步，回退着走，看着他的睛。

“人小姑娘偷看你，你就让人看得了，还问。”

付一杰给家里买东西的钱没从付坤给他的卡里取，他给自己严格定了每月的花费，买东西的钱都是从定额里省来的，虽说还是付坤的钱，但他心里会稍微舒服一些。

“不好意思。”女生赶紧抬手把自己的发抓在了手里，又看了他好几。

。

“你故意的吧？”蒋松问他。

“请教太客气了，共同探讨还凑合，不过真不好意思我现在没什么心，这儿正烦着呢。”付一杰很诚恳地看着刘伟，刘伟那表就不是来“请教”的，他本来心就不好，上要回家的喜悦和琢磨着付坤跟小姑娘一块儿劳动的场面纠结在一块儿让他很烦躁，没耐心跟刘伟在这儿假客套。

“为他我不至于，我该怎么考怎么考，再说他的确的，我哪敢放松了。”付一杰说的是实话，刘伟别的他看不上，但学习特别有狠劲这人人都知。

这是他上大学之后第二次逛街，第一次逛街是跟宿舍里的人来瞎转，觉没什么意思，之后就没再来了。

蒋松把脸遮在衣领后边笑了半天，车的时候才笑着说：“一杰，你这人怎么这样。”

“没啊。”那女生一脸无辜地回答，迅速挤到一边去了。

“不至

“我以为你不懂人为什么看你呢。”蒋松偏过脸看着他。

“嘛？”女生回过。

蒋松因为每天打工和没事就来聚会，对市区很熟，带着付一杰跑了一圈，把东西买齐了。

刘伟看了他一，把书扔回了桌上，声音很大。

“问一有什么，看得我难受，我要不问她还盯着看呢。”付一杰啧了一声。

成绩还没来，但付一杰每科都提前考场的行为大概被刘伟看成了某种挑衅。

“累死了。”付一杰拎着一堆东西跟蒋松俩挤在回学校的那唯一的一班公车上，旁边一个女生的发静电严重，扎起来的尾差不多全糊在他脸上，说话的时候吃了好几发。

上车车，人换了几，这女生一直在他边站着，时不时会抬看他，虽然她看得很隐蔽，但付一杰还是好几次都觉到了她的目光，忍不住问了一句：“有事啊？”

“能把我脸上的面纱归置一么？”付一杰转脸看着她。

“哪样？”付一杰莫名其妙地看他一。

刘伟这两天看付一杰的神一直很复杂，说不上来的让付一杰不舒服。

“我又不傻。”付一杰笑笑。

“付一杰同学，”刘伟拿着本书走到付一杰床前，“我有个问题想跟你请教一。”

“明天你就能回家吃大餐了，”蒋松笑了笑，腾一只手戳了戳那女生的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