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麻烦，付一杰你平时脑转快的啊，这事儿还用问我？”

“真作。”付一杰笑了。

“你看上谁了？”

“嗯，”付一杰鼻，“你是在等人么？”

“那你自己想想呗，我也不知你俩况，”蒋松笑笑，“我就给你个思路。”

现在猛地觉得214有了不同的意义之后，却又有些害怕这一天。

“就那样呗，研究炒呢。”付一杰翻了翻自己面前的书。

“直接问呗。”蒋松打断他。

“知你还什么贼啊？”

“你不懂。”

“蒋松，你说……”付一杰手指在自己巴上轻轻着，“你说，如果有这么一个人，你喜他，不敢说，但你又觉得他对你应该也有差不多的想法……但是……”

“我要人节跟别人去呢？”

蒋松乐了半天：“那你就人节叫他去，他肯去，就差不多是承认了，前提是他必须对那天是人节这事不装傻，别你俩去转了一通回来他说一句，啊今儿是人节啊，那你就白忙活了。”

“就知你事靠谱，”蒋松啧了一声，“开始炒了我投资儿，赔了当玩了，赚了算我占便宜。”

“我不敢，他是越越远的那种人。”

跟人过？跟谁过？付一杰看着日历，从小到大，除了福利院那几年，他每年的214都跟付坤在一起，但从来没想过这一天的意义。

“你哥知么？你的事。”蒋松大概是找了个人少的地方，四周安静了不少。

“快人节了，打算怎么过啊？”蒋松突然问。

“你不有经验么，我只是个单纯的小朋友。”

“等屁，人都齐了，在等我呢，”蒋松那边传来了打火机的声音，“我晾会儿再上去。”

会这样，”付一杰趴到桌上，“总觉得咱俩说话当他面跟贼似的。”

“大概吧，我不懂，”蒋松笑笑，“最近怎么样啊，午还想问你呢，我姑着急要跟我视频我都没来得及问就被赶去了。”

“你听我说，这不能问，就是……谁都不能说，不能提，如果是这样，怎么确定他有没有这个意思？”

“跟你比我是单纯的，你在我面前应该觉得自己是个氓。”付一杰笑了，蒋松遛鱼的这句话突然让他觉得有儿。

付一杰犹豫了一，很小声地说：“他知。”

“看对什么人吧，”蒋松了烟，“有时候就算看对儿了，也得抻着，钓过鱼没？大鱼上钩了还得遛遛呢，要不容易跑。”

“人节？”付一杰愣了愣，在他的脑里几乎没有人节这个概念，他开电脑看了看日历，今年过年晚，人节跟节挨得近的。

“嗯，跟人过么？”

付一杰没声，过了一会才说：“暗示估计不用。”

“想辄他说呗。”

“谁也没看上，我就打个比方，”蒋松叹了气，“付一杰，你在这方面是不是有儿太单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