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你也一样你也一样，”付一杰看着他，“我想听你说。”

“嗯？”付坤拿起茶杯跟他碰了一。

付坤看着他的睛，没声。

“哎，”付一杰赶紧夹了一块拍黄瓜到他嘴里，“着。”

“付一截儿，”付坤往窗外看了看，“有人路过就是一场好戏。”

“这辈我就跟你在一块儿，再也不分开了，”付一杰轻声说，“这话我想说很多年了，一直没机会。”

到现在都是这样，付坤伸手在他鼻尖上摸了摸。

“说什么？”付坤笑笑，“我喜你。”

上菜的服务员去之后，付一杰拿过杯倒了两杯茶，拿起来看着付坤：“哥。”

快就上来了，连锅带盘的摆了一大桌。

付坤看着他，每回付一杰不叫他哥叫付坤的时候，都得是有事，他也放筷：“甚。”

“过来，”付一杰往椅背上一靠，拍了拍，“坐这儿来。”

“哎！”付坤了起来，再吼两声这动静人该以为打起来了，“来了！”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付一杰笑着搂住他的腰：“也好，这辈都忘不了这次肉麻。”

“付坤，我你。”付一杰很认真地说。

“付坤！”付一杰吼了一声，声儿特别大。

付坤没吃多少，他已经很久没看着付一杰吃饭了，他喜看付一杰吃东西的样，每次看到他低认真吃饭，付坤都会想起他第一次到家来的时候，吃饺吃得鼻尖上全是小汗珠的样。

“好着呢。”付一杰笑着夹了块鱼低开始吃。

他过

付坤盯着杯里的茶沉默了一会儿，抬看过去的时候迎上了付一杰专注的目光。

“有神经病，吃舒服了就犯病，”付一杰冲他乐了乐，继续拍，“别废话，合儿！”

付坤呛了一：“你有病。”

“我长么这大就想肉麻这么一回，”付一杰笑了笑，“等了很久了。”

“付坤。”付一杰放筷叫了他一声。

付一杰的手抖了一，杯里的茶洒到了手上：“我不止喜你。”

“哥！”付一杰一看，有儿着急伸手想拿杯。

付坤本来想要酒，但吃完饭还要开车去送货，于是要了壶茶。

付坤睛顿时有些模糊，凑过去在付一杰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付一截儿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肉麻了。”

“太投了，”付坤着黄瓜拧着眉，“要不说肉麻要坏事，矫得挨呢。”

“坐好，”付坤嚼着黄瓜推了他一把，“这可不是在河里。”

刚抬起手，付坤就已经蹦了起来，扭一茶全在了后的地上：“我！死爷爷了！”

有风从窗来，付坤觉得自己上的孔都惬意地舒展开来：“我也一样。”

付一杰坐回椅上，也不吃东西，看着他一个劲儿傻笑，付坤有儿无奈：“您脑还好么？”

“我也……你。”付坤说完一仰脖把杯里的茶全灌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