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付坤带着付一杰去送货，是一个什么公司的大型会议，要了不少绿植布置会场。

“开业一阵了，还可以，”付一杰偏着一直盯着付坤看，“蒋松也过来给我帮忙了。”

付一杰乐了，笑了半天：“你这人怎么这样。”

“开窗。”付坤打断他。

老是刹不住车地想耍氓之外，别的没什么影响，胃也很好，桌上的剩的菜他基本全包圆儿了，最后还把鱼汤喝了溜儿。

“嘛？”付一杰愣了愣，这条路灰大，他一直关着窗。

着三十多度的大太阳在没遮没挡的空地上卸货，帮着把花摆好，忙了一个多小时，俩人才回到了车上。

“你脸太大，车里搁不，开窗匀儿去。”付坤斜了他一。

“我前几天牙老有儿发酸，不知是过了还是蛀牙了，付大夫你有没有时间帮我看看？”

“也不是，有些会有专人负责，把货卸了就行不用帮着摆，”付坤靠在驾驶座上，拿着张破纸扇着，“其实今天可以不帮着摆，咱不是为了服务好儿以后能有个回客嘛。”

“每次送货都这样吗？”付一杰也仰着一气儿灌了大半瓶，上的汗一得更猛了，跟刚从河里来似的。

“吕衍秋是不是拿设备了。”付坤伸手在他脸上了一。

付坤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肚，以前他就摸过，付一杰太能吃，但吃完了他摸肚的时候，也没觉得肚有多圆，不知那么多东西都吃哪儿去了。

“就一年没见，你把这车都折腾成这样了？”付一杰拍了拍车座。

“现在？”付坤呲着牙磕了几，“现在不酸。”

跟着付坤送了一趟货，付一杰上的衣服都被汗浸透了。

“嗯，”付一杰笑了笑，“没她帮忙没这么快开业。”

“你的事儿怎么样？”付坤把车开上大路之后问了一句。

“嗯，”付一杰拿过付坤手里的报纸，哗

“没办法，车小就这样，”付坤发动了车，“有时候货多我就得跑几趟，要得急的就租车，明年周转得过来了就买辆小货车。”

付坤瞟了一，付一杰穿的是件低领t恤，这么一仰，锁骨和脖都拉了的线条，他有儿想过去两，但还是压去了，站起来到窗吼了一声小妹儿结账。

付一杰看着他没说话，一年时间，付坤瘦了黑了，但骨里那种能吃苦的劲还在，说这些的时候轻描淡写。

付一杰跑着去买了两瓶，付坤接过去直接灌了一整瓶，然后空瓶：“。”

小胡已经把花都装好了，付一杰上车的时候吓了一，车后几排的座都拆了，用木板搭了两层架，码得满满当当全是花，车座上还有不少黄泥印，空调也已经没法启动了。

“那是想我想的，”付一杰很肯定地回答，“不用看，你多看看我就行了，最好再摸几把再……”

“撑了。”付一杰很舒坦地向后靠着仰着。

“现在还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