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智齿没发过炎，好着呢。”付坤挣扎着想从椅上来。

付坤再次张了嘴，一脸不踏实。

“……成。”付坤看着探针从他嘴里拿去之后松了气。

付坤赶紧说，他从小就怕看牙医，牙对他来说就跟上刑差不多，每回他医院牙科都得默默地把自己想象成面对牙酷刑宁死不屈的解放军叔叔。

“就碰碰你的牙，不钩你，放心吧。”付一杰有儿无奈。

付一杰又很细心地检查了一：“过，不严重，你换换牙膏吧，把你那个桔味儿童牙膏换个脱的先试试。”

付坤跟他对盯了一会儿没扛过他，再加上旁边还有个蒋松，他只得站了起来，坐到了治疗台上。

“嗯，你收拾我也行，你是不是喜我穿这儿？”付一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说完自己就上一边儿乐去了。

付一杰把探针伸他嘴里，轻轻在他说发酸的那几颗牙上敲了敲。

付坤愣了愣，从椅上蹦了来，瞪着付一杰，这小当着蒋松的面儿居然敢说这样的话！

“这钩是嘛的？”付坤皱着眉，这东西看着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看一都起鸡疙瘩。

“啊。”付坤眉拧了拧。

“不，”付坤捂着嘴，“你是不是想拿我练手呢，你去蒋松的。”

是银行的短信，提示他的银行卡上

付一杰一把住了他，盯着他看了半天突然笑了笑，付坤正觉付一杰这笑特别不正经，付一杰凑到他耳边很快地低声说了一句：“哪天在这上边儿试试？”

“什么？”付坤一坐直了。

蒋松叹了气：“没机会了，我上月智齿发炎，让伟大的郭大夫帮我敲掉了，统共就一颗，没多的匀给一杰了。”

付坤张了嘴，付一杰拿过一探针，正要往付坤嘴里伸的时候，付坤又闭上了嘴。

“智齿掉吧，把好牙都磨坏了，”付一杰放探针之后说了一句，“我再看看……”

他掏手机看了一，愣住了。

“张嘴。”付一杰碰了碰他的嘴唇。

他压低声音：“你丫欠收拾了。”

付坤正想追过去踹一脚的时候，手机响了一声，有短信来。

“靠着，放松，”付一杰了他的肩，“我就有儿担心你是牙本质过。”

付一杰没说话，盯着他。

付一杰看着他的表，跟着也愣了愣，然后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偷偷往蒋松那边瞄了一，小声说：“快。”

付一杰把他回椅上：“你四颗智齿呢，早晚把你好牙都给磨坏。”

付坤靠到椅背上，付一杰后边儿说什么他没听清，他就听清了“放松”俩字儿，昨天晚上那种带着汗纠缠在一起的觉顿时扑了过来，他耳朵立烧着了。

这句话来，付坤整个人都僵了，付一杰居临地看着他，说“张嘴”时的场面闪过他的脑，跟螺旋桨一样把他脑浆都快搅没了。

“嗯？”付一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