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饭店，付坤报了名字，服务领着他们往包厢走的时候，老妈才开始有儿回过神来：“这是提前订了桌？”

“七……你生日啊？”老爸说来之后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上来搂了搂她，“真是你生日，我都不记得了。”

“回龙阁？”付坤着巴想了半天，“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最后饭店定的是家老字号涮羊肉，老妈吃涮羊肉。

“嗯？”

“啊！真的啊？我才不在斗里，放张床我都不呆那儿，风那么大！”老妈喊了起来，“待动……老人啊这是！”

“肖妹妹，肖妹妹十五岁生日快乐，”付坤拍拍手，“就这么写。”

“你这是找呢，把她年龄写上去不算还大寿，”付一杰咬着笔窝在椅里，“要写肖女士十五岁生日快乐。”

“我给你们放两张沙发在斗里就行。”付坤说，一脸严肃。

家里人都不怎么过生日，付一杰和付坤的生日几乎都没怎么过，老爸老妈就更不用说了。

“哎，你今年多大了我都不记得，”

意淡了一些，得到年前才会再忙起来，他每天都回得早，他和付一杰屋里的小台历上这月7号被划了个圈。

老妈对自己的生日没有概念，老爸似乎也记不明白，付坤说去撮一顿的时候，他俩都没反对，很痛快地就上了付坤的铃儿响丁当，一路颠着就去了。

“嗯，饭店要提前订，上回我听爸说了一句，说咱小区后门那条街新开的那个饭店不错。”

“你这破车不是说要换么？”老妈打量着车里惨不忍睹的座椅，“我都担心开一半它轮要飞去了。”

“中音。”

不过今年得过，老妈50岁。

“嗯，生意好，不提前订就吃不上。”付一杰说。

“我们诊所的资料，放车上怕丢。”付一杰很快地把袋换到了另一个手上。

“不对！”老妈扭过，“付建国，老付同志，今天几号？”

“你拎这个是什么？”老妈往他边凑了凑，想往他手上拿着的袋里看。

“叫什么？我去看看。”

“五个座呢，”老爸拍拍她的肩，“你儿说话什么德你不知啊，还能上当。”

“回龙阁。”付一杰看着他说。

“靠，你能不恶心人么？”付坤有儿无奈也跟着乐了半天，最后摆摆手，“你记真不错，不过这家不行，这家严重影响我胃。”

“订个大糕，”付坤靠着沙袋盘算着，“写上老妈五十大寿……”

“我去给你拿药，又犯病了。”付坤转就往外走。

“旱天雷。”付一杰在他后说。

“卡几个座啊？我们不会是要蹲后斗里吧？”老妈扒着椅背问。

付一杰没说话，咬着笔开始乐，乐了好一会儿都停不来。

老妈生日。

付坤回过盯着他：“闭嘴。”

“回龙嗝，”付一杰持说完了，又是一通乐，“哥，这是不是你开的三屁连锁啊……”

付坤乐了：“年前买，买辆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