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背后是你。”
“我这么帅的脸你不愿意看啊?”程博衍指了指自己的脸,“你是不是有mao病?”
“睡觉一闭yan谁看得见啊,”项西笑了,“我就想背后能靠着你。”
“行吧,你躺着别动,”程博衍把枕tou拿到了床那tou,然后半抱半拖地把他掉了个个儿,“这样?”
“嗯。”项西diandiantou。
程博衍本来想回到沙发上坐着,想了想又没去,脱了衣服躺到了床上,靠在床tou看书。
项西很舒服地靠在他shen上,调整了一xia姿势之后轻声问:“你手,严重吗?会不会留xia什么后遗症啊?”
“不至于,伤kou不深,”程博衍拍拍他,“我就抓了一xia,他chou刀的时候我已经撒手了,我这么聪明反应快的人。”
“我今天真想上去给丫揍一顿,”项西啧了一声,沉默了一会儿才叹了kou气,“我居然忍住了。”
“没必要,”程博衍说,“现在小西西是个成熟男人了,这种事儿不会轻易gan1了。”
“一直都ting成熟的,就在你跟前儿才会翻肚pi呢,”项西笑着说,想了想又说,“你说,大健来,是他自己来的,还是二盘让他来的?”
“你觉得呢?”程博衍翻了一页书。
“我觉得他自己来的,an说这事儿要找我也得是平叔,十来年养个白yan儿狼,他最恨我了,”项西闭着yan睛慢慢分析,“大健是二盘的人,二盘那人,不可能替平叔chutou,要真被逮了,不定怎么往平叔shen上推呢。”
“大健对二盘真是ai得深沉啊。”程博衍说。
项西乐了半天:“你真损,不过说得也ting对的,就跟洗脑似的,丫脑zi里本来就没什么玩意儿,一洗全他妈空了,就认二盘一个爹了。”
“他被逮了ting好的。”程博衍笑笑。
“嗯,要不就冲今天这事儿,二盘肯定得nong死这傻bi1。”项西啧啧两声。
“今儿你受了伤,又受了惊,”程博衍在他胳膊上摸了摸,“我不跟你计较,你也别这么放得开,你shen上又不是没地儿可chou了。”
“我就……说顺嘴了。”项西rourou鼻zi。
“今天警察是不是ting亲切的,”程博衍放xia了书,“没你想的那么可怕吧。”
“那个张警官人ting好的,”项西笑着说,“说话特别和气……对了!”
“嗯?”程博衍偏过tou看着他。
“我今天问他了,我说我这qing况,还能不能找到……我父母,”项西扭着tou,“他说这事儿不归他们guan,但是跟我说可以找hu籍科还是hu籍什么的问问,找父母不一定有希望,但是shen份hukou什么的说不定能办xia来,就是可能手续麻烦……”
“是么?”程博衍想了想,“明天我找人问问。”
“找谁?”项西问。
“同学,朋友,还有……病人家属,”程博衍慢慢地说,“估计还要跑跑赵家窑。”
“为什么?”项西皱了皱眉。
“只有赵家窑那边能证明你是被捡的,也是在那儿长大的,”程博衍nienie他耳朵,“我先问问都要什么手续。”
“嗯,你告诉我要跑哪些地方,我自己去问就行,”项西突然有些兴奋,说着话就想翻shen,“那……”
“别乱动,”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