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愣了愣，程博衍把手放到他手上搓了搓，他才明白过来，跟程博衍你搓我地折腾一会儿。

程博衍最后还是跟项西一块儿走了肯德基，对街就有家必胜客，但他提议去的时候，被项西拒绝了。

能接受。

“心好就吃得多，”项西嘿嘿嘿地笑了一会儿，“对了，这周末师父让学茶的时候过去吃饭呢，还让你一块儿。”

项西一直笑到轮到他们餐了还想乐，程博衍没给他俩全家桶连一个都没他都没注意到。

“那正好啊，一块儿尝尝。”项西还是看着他。

“都想，要不来两个全家桶？”项西说。

“我？”程博衍有些意外。

“我原来还老担心你太瘦了，”程博衍看着他面前一堆的盒，“现在看来真是多余了。”

“嗯，他说人多闹儿，”项西鼻，“我说问问你，你要是觉得累就不去了……”

这是项西第一次吃肯德基，程博衍以前没吃过大概是因为不营养对没好，他没吃过是压儿就没想过要吃。

“行吧，我先尝个汉堡。”项西抓过一个汉堡准备吃，纸还没打开，程博衍拿了一个小瓶放在了他面前。

现在手里拿着个汉堡觉还特别的，普通人的普通的不怎么太健康的生活。

“伸手，”程博衍拿起瓶，往项西伸的手心里挤了儿消毒，“跟我握握手吧。”

找到座坐之后他才发现：“哎？没桶啊？”

“都谁啊？

“哎饱了。”项西靠着椅背，满足地眯了一睛。

“我突然就很想吃这个，就吃这个吧，炸鸡，汉堡，薯条，鸡翅，”项西说，“哎我都想吃。”

“吃吧。”程博衍笑了。

“多了？全家桶多大一桶啊？我也没看过。”项西小声说。

“能吃了吗？”项西往旁边桌瞟了一，“人都看我们了。”

程博衍猛地转过：“两个？”

是一小瓶消毒，他叹了气，放汉堡：“我一只手怎么搓啊？”

那个时候，大概活着的意义就只是活着，活着的度只有那么儿，就仿佛净儿整洁儿的环境就不适应了似的，连网吧都挑乱的去，意识里给自己的定位就那样。

他跟馒每天在街上闲逛的时候也没想过要吃，一般都是快餐小炒面条。

“……我准备了好几大百吃这顿饭，”程博衍叹了气，“你就吃肯德基啊？”

“行吧行吧，”程博衍站过去排在了餐的队伍后面，“你想吃什么？”

“没，吃套餐吧，还想吃什么再单要，”程博衍说，“实在想吃一会儿走的时候带一个回去你慢慢研究。”

“平时看着就这么大，”程博衍学着他之前的样比划了一，“吃的时候就……还就这么大。”

“你就一只手还想吃好几大百呢，”项西上上打量着他，“留着吧，今天吃基德基，我突然就很想吃，虽然不知什么味儿。”

中午的羊吃得有儿多，这会儿项西并不怎么饿，吃了一个鳕鱼堡，一对烤翅，一盒薯条，半盒挞，一玉米，一个卷，就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