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已经不像年轻时候那么光妙，上面全是岁月的烙印，尤其是那一刀疤，落在顾汐里，格外醒目。

“还疼吗”顾汐抚摸被红的地方，指尖沿着周围的轮廓碰。

香山仰起，睛里全是雾：“我喜你。”

香山觉他在自己里发胀发，细致到连青筋动都一清二楚，香山吃力地吞吐，顾汐使坏，他不停地亲吻香山，但是只肯停在他里，细细受他。香山双并紧了，又打开，在他上反复摩娑。他被顾汐压在，只能通过不断收缩稍微抒解满的望，沾湿了彼此最亲密连接的分，顾汐着他湿亮光的，问他：“喜吗？”

顾汐也没有留他，只是打开门，香山走几步，回看看他，顾汐没有说话，朝他挥挥手。

“我给你上药，忍着。”顾汐把药粉洒在伤，又拿了药酒，倒在香山肩背上，慢慢起来。

“香山，你知吗，

顾汐不动，就这么看着他，他喜香山迷乱的表，他手伸去，刮了香山的，送到他唇边，看他睁睁望着自己一去时的震惊，顾汐相当满足。

想着这些陈年往事，顾汐觉得恍若隔世。

顾汐第一次跟他的时候，一边重重动，一边像血鬼那样闭着咬住他白晰的脖不放，香山被刺激得胡乱收缩，顾汐停在他最深，觉灵魂都要被洗净了。

香山把刚脱的上衣牢牢抓在手里，谢绝：

“不用了，我家附近有药房，待会儿回去买伤药，我不怕疼。”

山肩上剥来。

“不，我习惯一个人。”

香山想了想，他确实没必要跟自己过不去。

最后抹好了药酒，他掌心熨帖在香山背上，慢慢低，吻了吻他的背。

顾汐回过神来，把裹了冰块的巾轻轻敷在他肩背上，还好没有起泡，只是红了一大片。

顾汐把车门打开：

香山一气把落到手肘间的衬衣脱了，甩到一边。

香山沿着路边小走：

顾汐把他抱紧了，他的心得很快，生怕前这个人有一天会消失不见，也许他对香山不仅仅是喜而已。

顾汐把车开得很慢：

“叫个医生来看看吧，伤的地方会火辣辣地疼，晚上睡觉注意，趴着睡，盖薄一的被。”

“麻烦你，我差不多该走了。”香山不怕他起歪心思，不怕他像上次那样直白地侵犯，今天他没喝醉，他有力气教训这个人。但是这样暧昧的气氛，意味不明的举动，他实在受不了。

谁知刚到楼，又遇到他。

香山不是一觉没有，他愣了愣，然后站起来：

被冰敷过的地方确实舒服很多，香山低着，也不说话。

香山这样没脾气的人，也不想再跟他多话，只顾往前走，当没这个人存在。

“上来吧，现在太晚了，你家离这里那么远，你要走回去吗？”

顾汐放轻了力，香山越说自己不怕疼，顾汐越怕伤到他，简直一分寸都没有。

但是也更加结实瘦，香山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也许你需要一个司机。”

香山的脖很长，无论仰起来或者低去，都十分诱人，有一种白天鹅那样优雅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