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自己大哥可能在亲爹昏迷这件事里有所贡献这种事怎么跟别人说？

段择拍拍他的肩膀，两人皆心如明镜，佟山这是听说西北局势好转才执行了一个多月前的“圣旨”，无疑已经被摄政王列必除名单。

“怎么了？”樊蓠觉他那双深邃的里蕴藏的伤心比自己多得多。

“呵，算是吧。”

要是听过这种陈年大事好像不太合理。“啊，还真没听说过。然后呢？”

樊蓠想要回小舞的挂件，但陆念远不搭这个茬快步走开了，生怕她会抢似的。“我是真不明白，他是讨厌小舞，还是舍不得他。”想到小舞那个奇葩男，樊蓠心中又是一阵刺痛，她本来想带他的挂饰回到仙香楼的。

“千里搭凉棚还终有一别呢，这边仗很快就能打完，那时候他们也得各奔前程。”

“后来，”段择无奈地一笑，“那第三在四岁那年夭折了，元帅夫人可伤透了心呐，缠绵病榻数载，最后，病逝了。”

段择看着她温和如的漂亮双眸

段择摇摇，“不明白，但是看起来不像是讨厌。”

陆念远，行吧。“我也得走了，一开始还真没料到会留这么久，现在我那舅舅终于腾五万兵送过来了，命我回去守北境线呢。”

“我知你在乎他们，”樊蓠以为他是舍不得方小帆那些属，“你带他们冒险墓闯那一遭，也算是帮他们闯名堂来了，以后没人敢再忽视他们。”他们运气很好，墓室画后的密室没有特别复杂的机关，一行人去搜了一圈受了伤便将蛊虫带来了，方小帆他们也因此成了此役的英雄。“等这边战事结束了，他们可能会衣锦还乡，可能会荣升留守，有的可能不幸战死，有的可能就是包裹好残肢断臂小心地度过余生。但无论怎样，你对得起他们了，我想他们一定不后悔跟过你这样的长官。”

“真聪明。”

樊蓠正要追问，前方陆念远迎了过来，打量了两人一番，转向段择，“真的这就要走啊？”丰功伟绩都到手边了，就为带一个女人尽早离开这伤心之地，连多待一个月都不行吗？“那些跟你生死的兄弟，你就不想跟他们再打去？”一个多月后差不多就是论功行赏的时候了，唉！

樊蓠听说的大概也是这样，三公聪慧非常但命数太薄。“那你大哥叫你……你改名字了？”

走元帅营地的时候他回看了看，在父帅大人重伤昏迷不醒的况，这片军机重地依旧井然有序不输以往，他大哥一向有手段，他知，只是不知父亲是否想到过这一天？

看这表就知不对，至少不全对。樊蓠想到段经南刚刚对这个弟弟的态度，貌似嫌弃，实际上却很关照，就比如段择杀了段三虎的儿那件事，听说那段三爷并不相信自己的种会散播段帅已死的消息带当逃兵，更何况本就有“前科”的段择还真不是毫无错，为段帅的结拜三弟，他要追究到底的话确是个大麻烦，但段经南还是着压力直接让段择恢复军职了。为什么对一个外室之都那般看重呢？她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你、你就是段经霄，你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