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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这等怀疑，刘炘就更加犹豫要不要放刘煜回封地了。

但是现在显然不能告诉刘炘双星的存在，哪怕是当作刘煜自己的孩，也不能，这对小崽来说实在太危险了。

于是，也就有了刘灿与煜亲王一起送行的事。

冀州皇帝尤不死心：“阿煜份尊贵，哪怕是庶的，也是一样的。”

这样的诛心之语，恐怕当今也只有刘炘自己敢当面说来了。

这时候刘炘不得不怀疑，也许煜亲王的况本没有他说的那般好——要不然他为什么还留着那个简晓年在边，还为他在兴安开了一家医馆，完全是讨好其人的意思。

于是，煜亲王回答：“臣弟尚未成亲，何来嗣。”

但他说得，煜亲王却听不得，于是刘煜立刻表态：“臣惶恐。”

——现在刘煜既然已经好了，不再受魇症折磨，难还能继续“清心寡”不成？

倒是晓

刘炘眯起睛，仔细端详了一阵气定神闲的煜亲王，不禁想起了前几年，徐太后和他无论如何努力，都没能让煜亲王亲近他府中的人。

刘煜抬看向冀州皇帝，心：原来这就是他不惜把两人都不愿再提的秘密说来的原因……他想趁机试探，煜亲王府是不是真的后继无人！

冀州皇帝好像才想起来某件事来，急忙开吩咐：“鲛人族的来使到天京也有两月了，再不放他们回去，恐怕鲛人皇还以为朕扣住了他们当成了人质……你和玦亲王世走一趟，送那四个鲛人回少海吧。”

有他在鲛人边，刘煜乐得清闲，能够花更多的时间陪着他的晓年，和小崽。

于是他脆将话题挑明了问：“阿煜，你跟朕说说，到底有没有嗣可以继承你的位置？”

玦亲王世修佛，为人看上去极为和善，对待几位鲛人族的来使，比起冷峻严肃、不苟言笑的煜亲王来，显然要亲切许多。

但他知以自己这个弟弟的格，他们很难控制他的行动，所以刘炘只能退步：“皇长病时常反复，朕有时力不从心，京中现在还离不了你，此事以后再议。”

“你若有嗣，无论嫡、庶，都是朕的侄，朕会立刻册封其为世，再添几座城池作为给孩的见面礼，一并并立阳三郡。”

那时候煜亲王受魇症所困，旁有人本无法眠，睡上一个时辰和幸一个女人之间，煜亲王显然选择了能让他活命的那个选项。

当然，他说归说，但脸上却并没有“惶恐”的表，还是一如既往地淡定。

刘炘见自己百般诱惑，煜亲王却始终不为所动，不禁有些惊奇。

冀州皇帝面带诚恳地看向刘煜：“若将这皇位留给你的孩，朕是心安理得的。”

地，行，朕也由着你，但你不能没有嗣，要不然立阳三郡岂不是要交给别人？”

“等臣弟有了儿，再向陛讨要那几座城池的见面礼。”

——继承人？当然是有的，虽然不是他亲生，但能讨晓年喜就好……将来小崽可以继承他的王位，然后他自己就可以跟晓年一起云游，陪他的小大夫到寻找心仪的药草了。

对于自己此次随同行，刘灿心中有些想法，但却完全没有表来，就好像只是单纯要认真完成陛安排的一项任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