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声说：“结果改变不了的，你为什么……”

“没用的妈，我之前已经同警察讲明况了。”

江曼面如死灰，看到她那副样，中闪过片刻惊诧，却没有问，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她证明驰见外婆死时，他们一家人是待在一起的。

“这些有证据吗？”江曼大声打断她的话，又轻描淡写的说：“他只不过把一个女人关了几年而已，说不准会轻判，找找人就来了呢？”

久路用最短的时间去消化，这种况，一时也顾不得还大着的肚，去老人院找江曼。

久路迅速向后退去，两手意识护住肚。

江曼在这种巨大的打击，卧床不起。

却偏偏现实是这样。

“我只介意有人毁掉我的生活。”

那个家不算温，但毕竟是家啊。

“听不听！”她嘶吼。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立场必须相同。”江曼摇着：“我不知该为他些什么，路路，我们只能这样帮他。”

“我不，你必须这么说。”

“我不想听这些，我是你妈我不，你必须听我的！”她浑剧烈颤抖，神状况很不稳定。

江曼：“听不听我的话？”

与她对视，垂：“没忘。”

江曼不她说什么，手还抵着脖颈，从桌上拿来纸笔和印泥，“我说的写。”她已经完全失去理智，上颠着：“写啊！”

这些话她四年前就问过她，那时冯媛刚解救来，周克被逮捕。

江曼视线忽而空忽而炯炯有神，这目光久路很熟悉，跟当初她女儿死的时候太相似。

“听听，我听，你先把剪刀放。”

久路攥了攥拳，走过来，缓缓

她突然从床上蹦起来，“扑通”一声跪到她面前，“路路，就算妈妈求你。”

久路没有答应，她那个年纪虽然还不太懂法，但明白亲属之间作证并没多少说服力，何况警方办案，现场痕迹及证之类才是重要证据。像江曼那样说，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久路撑着腰站起，想要蹲来去扶她：“这是颠倒黑白，我不能说。”

久路吓傻了，脸煞白，站在那儿不敢往前走。

江曼说：“你到底听不听我的？”

“……而已？”久路看她良久，“你这样说对别人公平么？你难就不介意？”她惊愕万分。

久路第一反应摇了摇，她坐在凳上，半刻才：“事实上，我那天去找驰见，没有看见他，楼有人，我真以为是修房的工人。”

久路得知真相，心同样无法承受，因为在她里，周克一直都举止得，谈吐不凡，事客观、冷静，是个比较有风度的成熟男，拘禁、奸、谋杀，这些词汇，她从未同他联系到一起。

“妈，你先冷静……”

她倒是没对她什么，发疯一样冲到梳妆台前，拿起剪刀戳破自己脖颈的肤，一刹那，鲜红血像丝线一样来。

久路缓缓摇。

久路浑上的血都凝固了，想让她死心：“非法拘禁加奸行径恶劣的，判无期或死刑都是有可能，你又去哪里找人呢？”

“可周克的确犯法，他杀了驰见外婆，他诱导老人自杀，他……”

江曼直直地看着李久路，几秒后，突然挥掉床柜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