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
昨晚的诱惑太过甜蜜和真实,田七有些得意忘形,现在经陆九提醒,倒真有些后怕,她连忙否定这件事:“我没有!什么都没发生,莲生这么聪明,肯定不后悔办错事的。”
“那你告诉我,你脖zi上的吻痕怎么来的?”
田七慌张地用手捂住脖zi,担心昨夜的痕迹被他看到了,后来一想,起床更衣时她已经很用心地遮住了diandian红印,别人不可能看到,她着了陆九的dao。
田七羞恼地问:“陆九公zi,你一直蹲在这不累吗?这是蹲茅房练chu来的?”
“傻丫tou,我习武也将近十年了,每天扎ma步的时间比这长多了,我要是连这dian功夫都没有,怎么摆平那些姑娘,让她们连连求饶?”陆九故意冲她挤眉nongyan,他就喜huan看田七手足无措、满脸通红的样zi。
“陆九公zi若有陆五公zi一半斯文,不知能xi引多少姑娘呢。”明明是双生zi,个xing却差那么远,一个zuo事沈稳有度,一个说话油腔hua调。
“丫tou你也被我哥骗了,你以为我五哥好说话?真是大错特错,他的手段多着呢,每次姑娘小jie们在床上哭天喊地,都是他的功劳,真是心狠手辣,肚zi里的坏shui可多了。还是我这种人好,表面上不正经,有话就直说,其实nei里没有太多花花心chang。”
“是,是,公zi你最好了,可否让一步,我要去把shui倒了。”
陆九装作听不懂她的逐客令,仍跟着她,见田七双手拧床单有些费劲,就帮着她把厚重的湿床单拧gan1,末了,还ti贴地把床单搭在绳zi上。
田七虽恼他打破沙锅问到底,但想想他俩相chu1的时光,大多还是愉快的。他总有法zi逗她开心,还教她一些有用的防shen术。
刚才的话虽然不中听,可句句都是大实话,莲生的chu1境已经很困难了,楼里人多kou杂,一不小心就可能地位不保。
她瞅着陆九也是个心里明亮,kou风紧的人,便问dao:“陆九哥,你认为公zi是不可以有真ganqing的吗?”
陆九边帮她晾衣服,边回答:“其实公zi也是普通人,遇到喜huan的女zi当然也想两人厮守一生,在这楼里,公zi不是客人的女zi相ai的先例是有的,他们无一不替自己赎了shen,过普通人的日zi去了。掌柜一来怕失去公zi,二来怕客人们看到楼里有女zi影响不好,除了账房的严静姑娘,最近几年都不在找女zi了。不过既然你已经是我们楼的人,只要两人真心喜huan,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田七默默地不说话,她对莲生有几分真心,自己都搞不清楚,昨晚顺shui推舟跟莲生发生了关系,gen本没想过他以后要怎么办。如今莲生不是清倌,shen价不比从前,他的钱途若是葬送在昨晚,莲生可就zuo了亏本买卖。
陆九以为田七在担心她跟莲生成不了,忙安wei她:“小七儿别担心,我看莲弟是个痴qing种zi,平日里对其他女人ai理不理,但对待你就像个qing窦初开的小伙zi,你就安心跟了他,那些脂啊粉啊的你就甭搭理了。”
田七其实不大介意莲生的客人,其一她知dao莲生跟她们只是逢场作戏;其二,每当莲生与客人接chu2时,她心里并没有太不舒服的gan觉。
话本上说,若真心喜huan的话,应该心痛如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