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与把手交给钟珩，钟珩将手中的泡沫悉数涂抹在褚与的手上。这种两手皆是表面活剂的泡沫和对方十指相的觉其实很微妙，两个人的手更腻，更渴望碰，更心无芥。因为你知，你们之间还有东西隔着。

她明明很享受，却不觉得钟珩是个正确人选。

褚与的手被钟珩裹上泡沫，接着又被他牵着往自己上抹，“你也帮帮我。”但褚与哪会真的帮他，手上的泡沫全跑到钟珩上后，她便没了动作。

钟珩觉得手里的沐浴不够，和褚与换了位置，又挤了些在手里，往褚与上抹。他从褚与的脖开始，一一到手臂，两边的手臂都均匀抹上泡沫之后，他又挤了一在手里，从褚与的锁骨开始，到褚与的乳房和小腹。他的动作轻柔，也并未在褚与的乳尖过多停留，心思端正，真像是单纯在帮褚与抹沐浴洗澡而已。褚与还是免不了紧张，意识收缩起小腹。

钟珩的手均匀地将手中的沐浴抹在褚与的小腹上，注意到褚与不由自主的动作，转又挤了些在手里反复搓动，一边朝褚与说着：“放松。”

钟珩弯腰搂着褚与的腋窝，把人像抱小孩一样举抱起来，依旧落在凳上，盯着褚与，“不对，是未成年玩你的，把你玩，玩到失禁，他还想把你玩烂，玩成，玩到你没了他就会死。这个未成年烂透了，你是无辜的。”

61

钟珩适时把花洒关上，一阵淅淅沥沥的声从褚与传来。

她默默等钟珩把话说完，重新打开，声响起，两人都没有说话，褚与把钟珩拉过来，淋在彼此的肩膀上，浴室里的汽渐渐蒸腾起来。

也忍不住了，挣脱了钟珩，猛地蹲，抱着自己的双臂一一地颤抖。

褚与不是无辜的，当散尽，意识回神，除了被她丢弃的禁忌泉般涌过来外，对自己的厌恶也跟着纷至沓来。她厌恶自己觉得愉快、厌恶自己如此轻易的、厌恶自己的纵容、厌恶自己明明是个帮凶却不敢承认。

她禁不住诱惑偷吃了禁的苹果，她只能歉，祈祷惩罚。

褚与也不好小题大，毕竟看也看过了，慢慢放松来。钟珩见她放松来，她的小腹稍稍隆起，其实很好看，比起骨瘦嶙峋的病态审，他更希望她有肉一。“手伸来。”

褚与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她想要。尽并没有经验。这个禁忌的话题因为过于羞耻，并不总是被人谈论，但人们不公开讨论，并不代表人们没有望。她想象过，想要什么样的验，对象总归不是钟珩。就像她和许加卿私里的不着边际的白日幻想一样，她想要的是不需要关心对方琐事、有需求就通知对方来一发的炮友，而不是真正的恋关系。

“你觉得是你日了未成年所以到愧疚吗？”钟珩的声音从上方传来，在浴室窄小的空间，音效好得不行，冷淡的声线缠着褚与的咙，她蹲着不想起来。

钟珩低看了一自己膛上的白沐浴，抬手将其刮到手心里，两手来回摩打泡沫，然后将其抹在褚与的上，“我帮你洗。”

褚与转将沐浴挤在手里，转而抹在钟珩上，但并未帮他打泡沫，“你洗好就先去，我的发湿了，我顺便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