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可以？”季灵忽然脸红起来，又心疼，“你那还痛不痛？我看过一个孕妇分娩的视频，太…”

“她呢？”

燕宁蹙眉，神沉沉：“好几年前的事了，也不知她现在怎样。我无意间从其他同事中得知这个疑难杂症，就想去看看，结果…”

“荆青？”

燕宁被他的孩气搞得很无奈，两人在门僵持的时候，甄真抱着芝芝从客厅探：“季灵，让他来，我有话跟他说。”

“可这样去我还不知要等多久！”季灵看着车窗前方，不能移开视线，“我又要国了，回来的时候说不定你已经怀了云慕青或燕宁的孩！”

季灵解释：“云慕青找他来照顾芝芝。”

季灵说：“能不能给我生一个？”

没一会，燕宁也来了。

季灵嘴巴一撅：“可荆青她就不怕排斥。”

燕宁想了想，他只关注那个病人的病，至于她什么份，没有特地去记。

“不是我，”甄真声线放低，她双手环，靠在墙上，“我听说你专研神科药是因为一个病人？”

“等你能独当一面了，我哪来的理由推走你。”

甄真不置可否：“在秦家的时候，她和她哥哥睡在一张床上，哥哥倒是老老实实，该睡就睡该吃就吃该喝就喝，不闹不哭。”

季灵愣了一，转看她：“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和我结婚？”

“为什么？”

几秒后，他想起来：“她姓季！”

“她不让我碰她。”

甄真：“先以学业为重，燕宁和云慕青基本立业，季灵，你告诉我，你除了季家之外，自己还剩什么。能独自离开季家，一无所有地拼搏，赚钱养家吗？”

“哦…”甄真又笑了一，“那是因为她看得，谁能给她东西吃，谁给她换布伺候她，把她照顾得舒舒服服。”

甄真指了指前面：“谁也没这么说，看前面，我还不想死。”

太过可怕，更何况甄真生了两个，他本不敢提的要求。

季灵没动。

为什么带回来的不是哥哥？

燕宁表现些许惊讶：“叔叔告诉你的？”

“结果？”

季灵挡着他不让：“这房就这么大，你凑什么闹，回去睡床不好吗？”

季灵动容了，先转过来，然后慢慢地一步一步挪过来，老实说，他是很想抱她。

季灵小声地说：“我能看看吗？”

“这是人类生来的一种本能。很多时候，我们在面对一件事时，潜意识已经告诉了我们很多，这件事很怪异，这件事能不能成功，这个人能不能信赖。

燕宁见她神正经，心里也有些沉重：“怎么，你了什么问题吗？”

季灵：“…她是天赋异禀吧。”

“如果哥哥睡了，她醒着，她会把哥哥踹醒，或者扯掉他被，让他醒来和她玩。也不知她到底像谁。”

季灵抿紧唇：“你总是这样用冠冕堂皇的理把我推走。”

“嗯。能跟我说说那个病人的况吗？当然，我是想了解一。没有手的意思。”

“…”

甄真把芝芝递给他，指导了他一姿势，在季灵双手和怀里沉浸在难以形容的香与柔的包裹中时，甄真朝燕宁挥挥手，示意他卧室。

“和我结婚。”

季灵心想这一忍，不知又要忍多久。

说这个姓氏的同时，燕宁恍然间明白什么，猛地看向客厅里逗着芝芝玩的季灵，一瞬间，联系上了。

甄真说：“你帮我抱着芝芝，照顾她一，现在她熟悉你了，你注意一抱的姿势，她应该不会那么排斥你。”

甄真说：“已经愈合了，不然你以为我带着那样的伤能到走动？”

芝芝啊了一声，声气的，也不知是反对还是赞同。

甄真扭看他：“你先去试试能不能说服你爸，或者等你妈病好之后。”

只是，随着年龄增长，人们靠积累的见识经验和所学的知识，习惯用主观判断问题，反而会忽略这种与生俱来的本能。”

甄真笑了一：“她只是不喜陌生人。”

“暂时不行。”

季灵撅噘嘴，转回来专心开车。

甄真没关卧室门，走到房间角落，恰好是能把客厅的季灵收视野的方向。

季灵又说：“我再送个钻戒给你。”

甄真说：“那你知那个病人姓什么叫什么吗？”

光看着就绵绵的，像一团棉花一样。

甄真手肘撑着窗框，支着巴看窗外。

燕宁目光拉长，回忆的神：“那个母亲太安静了，而且她很，整个人乃至气质好像存在虚幻里面，让我留很深刻的印象。”

甄真唔了一声：“看机会。”

等他们回到云慕青的公寓，荆青说要离开，麻烦了他那么久，甄真跟他谢后，让他以后有事也可以找她帮忙。

季灵表微妙：“她才多大？”

甄真好笑之余，提到芝芝的哥哥又有些落寞。

燕宁稍稍起了绮念，瞥过客厅的季灵，理智告诉他，大概不是他想象的好事，季灵第一个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