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的我。
我不敢给她打电话,又想听她的声音,撺掇司图打,我在旁边听。司图不答应。我在寝室磨叽好几回,司图就是不答应,后来磨得老四受不了,说他打,我听。
老四用我的手机拨了号码,等了片刻,那边响起一个天籁般的声音:喂。
我一xiazi就激动了,左手抓紧老四的胳膊,右手拿笔在纸上写:跟她多聊一会。
老四zuo了一个OK的手势,用yan神示意我没问题。
老四开扯:三姑哇,是我。
你是哪位?
我是小李zi哇,三姑。
对不起,这位先生,我不认识您。
啊啊,声音真好听,陶醉死我了。
我nie了nie老四的腰,用手指了指纸上的字:跟她多聊一会。
老四an住听筒问我:聊什么?我说:随便!
于是老四说:三姑,你可别扯淡了,你能不认识我?对了,我三姑夫那痔疮好没好啊?
电话那边有dian生气:什么三姑夫
我三姑夫那痔疮也不算严重,我最近看电视广告,说治痔疮,就上西大gangchang医院,不开刀,不手术,治不好不要钱
那边已经听傻了,你再胡说我挂了。
老四接着背广告词:治痔疮,西大gangchang医院,老百姓放心的医院,nei痔外痔混合痔
嘀那边忍无可忍挂了。
哈哈哈!目睹全过程的小朱在自己床上笑chu了声。
司图一个箭步冲过来,抢过电话,对我和老四吼:你们无聊不无聊?又拨了一次司静宜电话号。
那边很快接了。
司图说:三姑
司静宜大骂:你再打sao扰电话我就找人zuo了你!脑残啊你!
司图弱弱地说:三姑,我是司图,真是司图
这回不仅小朱,我和老四也憋不住笑了。
后来司图在司静宜的严刑拷打xia说chu了事qing的真相。
这xia我在司静宜心中的印象更不好了,就是一个无聊幼稚的小孩。司静宜知dao我能听见她在电话里说什么,特意大声跟司图说我不喜huan长得太帅的,我喜huan成熟的过三十五岁的
男人,把我打击得一蹶不振,彻底绝了我那不切实际的念想。
晚上熄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哀悼自己还未开始便已结束的第一次暗恋。
老四很gao兴。
我失恋,他特别gao兴,他就是心理**啊他,看别人难受他就gao兴。
我在黑暗里悄悄叫老四:嘘、嘘!睡了没?
我一嘘,老四就知dao是叫他,这就叫默契。
没。老四悄声说。
我看了看司图和小朱,司图在床上带耳麦玩电脑游戏,小朱猫在被窝里听歌看,两个人都听不到外面的说话声,我放心了,看来我跟老四说话也不会影响他们睡觉。
我睡不着,你想个辙。
老四chu招:数羊。
幼稚,现在这社会谁数羊啊?
那你数mei女吧,一个大mei女两个大mei女。
你这不是勾起我伤心事么,要不是你搞砸了,篝火mei女能这么快拒绝我?
好好好,都是我不对,你想数什么?
我想了想说:数钞票。闭上yan,在心里默念,一mao钱、两mao钱、三mao钱
过了一会,老四问:数到多少钱了?
一百mao。
呵呵,阿尧,你真可ai,你就不会说是十块钱吗?
你guan得着么,还有,别说我可ai,再说揍你啊。
嗯,你真可ai。
我睁开yan,站起来,从柜ding上tiao到他的床上,去收拾他。
老四早有准备,反过来把我压制住,tui别住我的tui,手也抓住我的手。我一时动弹不得,被他压在shenxia。悲剧啊,为什么每一次跟他闹都是他赢?这小zishen手什么时候练得这么好
的?
叫声好哥哥,我放了你。
呸!我使劲吐了一kou,你恶心不恶心?
老四用极其严肃的声音说:请勿随脸吐痰。
我看这招好使,更加放肆地往他脸上吐koushui,老四有样学样,也吐我。我们两个在床上gun麻花,互相挠yangyang,又笑又chuan,最后都累得不行,tan在他床上,并肩躺着。
经这一闹,不仅没了睡意,反而更jing1神了。我问老四怎么办,老四说既然你不困咱们玩叮蚊zi吧。
叮蚊zi是老四发明的游戏,用shi指和拇指去掐别人,掐在哪就是叮在哪了,两个人轮liu掐。
刚开始掐的地方都很正常,什么手臂、大tui,后来老四去掐我的耳垂,用手指抚摸耳廓,摸得我很不自在,我怒:什么蚊zi会叮耳朵上?
换我去掐老四,我xie愤般去掐他脸dan,哈哈哈哈,手gan不错嘛。用手指和拇指把腮边的肉拽起来,老四被我掐得han糊不清地说,没有蚊zi会叮脸的。我说:怎么没有,
我家蚊zi就专门叮人脸,还挑shi挑得厉害呢,像你这种pi肤cu糙的它都不稀罕咬。其实老四的pi肤极细腻,但我当然不能夸他。
老四报复地说:好,李尧!你别怪我手xia无qing!狠狠掐了我屁gu一xia,掐得特别不是地方,在尾椎骨的斜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