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祚小指似有若无地碰着他掌心的动作。
谢无陵撇嘴,故意睨了赵祚一yan,才收了手。
赵祚见状啄了谢无陵的唇一xia,看着他那kou脂晕开来的唇,嫣红诱人,不禁轻咳了一声,移开了目光。
谢无陵用kou脂的事,赵祚是知dao的。是有一日赵祚拥着谢无陵醒来时,觑得了谢无陵那无血se的唇,以为是自己放纵狠了伤了他,匆忙起shen要去寻御医。
这动静把睡眠向来浅的谢无陵扰醒了,拦了他说是无碍,托了旧疾的由tou,敷衍了去。赵祚见他虽一脸病se,但yan里神采奕奕,便也就信以为真了,没再多问。
赵祚看着yan前人,手却一巴掌落在了谢无陵的屁gu上,没什么力dao,倒显亲昵。
“你来zuo什么?”赵祚轻声责问dao,“西北苦寒……”
赵祚本想问句“你哪里受得”的话,不过想起谢无陵曾和他说过了来过西北的事,也就将这话咽了xia去。
“不是从山郎信里说西北无苦事?怎的又说西北苦寒?”谢无陵的臂搭在赵祚肩tou,手空悬着。又凑近了两分,悄声dao:“来这地,自是为了,来见你。”
谢无陵的话音还未落,他就gan觉赵祚的呼xi一沉,不用瞧也当辨得,赵祚的眸se一定深了一层。谢无陵的眉宇里生了暗喜。
赵祚的手向上移了移,锢紧了他,xia颔落在他肩tou,呼xi洒在他脖颈间,dao:“这地不太平,你该待在扶风的。”
谢无陵的手臂往回收了收,悬着的手在赵祚的背上轻拍了拍。
“已经太平了。”谢无陵觑眸,陈述着。既然能在将军府里瞧见这人,那就说明他们当初上书朝廷的剿匪之事已经完成了。而赵祚这人正完整无缺地站在他面前。
他那悬了几个日夜的心,就在当时听见赵祚的声音时,就全数落地了。
“我和叶伏舟是旧友,早年来西北寻那个胡地少年。你记得吧,就是桑落。那年不仅人没寻着,还在大漠上迷了方向。而叶伏舟他自营堡归城,遇上了,就搭了我一程,ru城时逢着他那小妹窥鱼,还分了碗茶。聊来投机,也就在他这府上住了些时日。”谢无陵解释dao。
虽然他在赵祚chukou问他时,就知dao赵祚并不是在气叶伏舟这事,而是在怪他一声不吭领着羡之来了这西北地。但谢无陵还是想跟赵祚说说这事,免得生了罅隙。
手上的旧痂才褪得看不chu来了,他一时半会儿不想zuo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而且他也不知daoxia次,自己这条命对赵祚的威胁是不是还存在。
等赵祚厌了,或是不需要他了,他可能就只能站在赵祚shen后zuo他的昭行客了。这是他早就zuo好的心理准备。
屋外的脚步声响了起来,赵祚放开了谢无陵,替他拢了拢衣襟,又抬袖替他拭了拭嘴边晕开来的kou脂。
谢无陵没习武,不及赵祚耳聪目明。但自第一次在园zi里差dian被羡之撞破这事,赵祚便每次都多了个心yan。久而久之,谢无陵见赵祚这番动作,便知晓是外间来人了。
果不其然的是,外间响起了一小厮的问询声。
“姑臧主,小将军让我问您,今夜营上的宴,您是否要去坐坐?”
赵祚闻言,目光对上了谢无陵,问他可要一去。
谢无陵颔首,扬声冲外间答dao:“去。”
“好的,那小将军和沈大人在府外候着二位了。”小厮言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