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不过的印章,只落在山shui花鸟图,或是偶一得之的行楷狂草之上,如今落在她的这里,却是无比契合。
裴时萝又羞又气,觉得他真是无耻至极,简直有辱斯文,顾不得浑shen虚ruan,狠狠都挣扎起来,气chuan吁吁地终于转过shen来,要开kou说话,却是被秦曕又用唇堵住了。
“你、你……无赖,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觉得不错。”
他rou上了她gao耸的xiong乳,轻声说:“只盖一个,我尚且觉得不够呢。我真想把晏晏的浑shen,都盖上我的私印,每一寸pi肤啊,都是我的……盖了我的章,看你还要勾谁去。”
他蹭着她的脸颊耳鬓厮磨,手上就一边扯开了她的衣襟,两团雪乳颤巍巍地tiaochu来,被他握在虎kou把玩戏nong。
裴时萝被他的话挑得浑shen似火烧灼一般,古来只有那些犯人,才有刺pei黥面之说,shenti发肤,如何能随意落xia印zi来,更何况是女zi,他……他这分明是轻佻侮辱她,可另一方面,她竟还是忍不住被他这样占有yunong1厚的话激得心tiao加快,浑shen发ruan。
“你、你别……洗不掉的。”
弱弱的借kou。
秦曕俯shen去tian她的xiong乳,温柔地怜惜过它们一遍,han着她的乳尖dao:“洗不掉才好,叫你永远记着我。若你嫁了人去,也叫你那夫君瞧瞧我这章刻地好不好。”
他带着气轻啮了一kou她的樱果,换来她轻呼chu声,便又执了章,风liu多qing地横她一yan,故意地又在她右xiong上又印了一枚轻巧的印痕,就落在她粉nen圆run的乳晕旁边,相得益彰。
第60章朝游
裴时萝只觉得yan前发晕,低tou一瞧,乳尖被他han在嘴里啧啧yunxi,那枚红印在自己最细nen的肌肤上,如一只花蝴蝶轻颤摇晃,似要振翅而飞。
秦朝游印。
原来他的字是朝游……
还在愣神间,shenxia忽然就被dingru了一个巨大tangre的东西,裴时萝惊呼chu声,脖颈微仰。
她攀着他肩的手指攥紧了他肩bu的衣wu,埋怨:
“你、你怎么……不说一声……”
不说一声就这么直眉楞yan地冲jin来了。
裴时萝被胀得痛,yan角泛起湿意,腰都僵住了,只能怨怪地瞪着他,却zuo不chu任何别的反应来。
秦曕松开了嘴,呼气炽re:“晏晏,是我鲁莽了……我不动就是,你好些了么?”
他话虽温柔,可那男人之wu却是她的痛苦源泉,他也不肯chouchu来,裴时萝摇tou,嘤嘤地chou泣:“那你拿chu去。”
“那可不能。”
他吻着她的脸颊,手往xia探,在两人连接chu1ai抚轻柔,想着引chu她更多湿意。
“是你这里太紧了,乖,吐些shui儿chu来,才能少吃些苦tou。”
裴时萝脸se通红,只觉得那痛从shenxia蔓延上来,浑shen都难受,而那坏东西,就似有生命一般,在她里面一tiao一tiao的,要把她撑坏了才罢休。
“我不会!”
她带着泣音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