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给江为止任何回答，连个能参考的表都没有。

郎川看着指间夹着的烟，薛宏远轻描淡写的指了他最大的问题。

“你嗓得保护好，再说烟对不好，既然没瘾就别找这罪了。”肖坤况特殊，烟戒不掉他才没着他戒，郎川没有烟瘾，平时也不烟，这是个好习惯，必须得保持来。

“薛导，有哪分戏一定要练习烟？”

烟劲儿很大，两三去他就觉到了晕。

江为止把剧本翻了大半也没找到关于这分的容，郎川那边的烟一直没停，他不是连着的，但和这烟就没分开过。

郎川还是在很凶的着烟，拍戏的间隙，休息的时候，就像是恨不得把这辈的烟都完一样。

“江儿，给我。”郎川冲着他伸手，“我有分寸，这次你别拦着我。”

郎川拿了试了，第一猛了把自己呛了够呛，卖烟的没骗人，这烟都快赶上老旱烟了。

江为止开始翻剧本，现在影视剧规定，尽可能的减少烟的画面，所以薛宏远的剧里不可能有太多烟的画面，这两天的戏也没见着有，郎川怎么好端端的要研究烟了。

郎川什么也没说，拿着烟继续看。

“买多少？”

今天的任务结束后，郎川再不像前几天那么兴奋，回去的路上他对陈小满说，“陈小满你去给我买烟。”

他反反复复的看着手里的烟，不时放嘴上啄一，他没敢太用劲儿的，慢慢的把烟吞去再放来。

江为止以为两条多了，听到他后面的话他愣了，“你买那么多烟什么？”

陈小满把烟买回来了，卖烟的说是劲儿最大的。

“啊。”薛宏远不明所以的啊了声，然后拍拍江为止的肩膀摇走了。

想了想，郎川又补充了句，“挑劲儿大的买。”

薛宏远一愣，“怎么了？”

江为止看着他，两个男人沉默的对视了会儿，江为止把那几乎熄灭的烟还了回去。

“郎川现在在练烟。”

江为止觉得他有时候都有些恍惚，连神都是迷迷瞪瞪的了。

……

郎川笑了，“思考人生吧。”

江为止：“……”

“两条，不，先买四条吧。”

江为止忍了一晚上，第二天还是去找了薛宏远。

郎川站起来了，夹着烟开始在屋里踱步，他每次完都会停上一段时间，江为止坐在他的床上一直看着，最后终于忍不住了，“你烟瘾又不大，突然这么大劲儿的烟太难受了，怎么好端端的想烟了，得了别了。”

你的年龄放在那里，人生阅历太少，有的东西不是演技能表现来的，就拿这烟来说，华而不实，虽然会让人惊艳，却经不起推敲品味。”

这场戏最后没有继续拍，薛宏远又挑了几场相对简单的，郎川的戏份不多，大分是别人的容，没他的戏的时候他就坐在薛宏远边上，看着其他人的表演。

第二天晚上，郎川正在一边烟一边看剧本，翻了没两页他突然冲到卫生间去，紧接着就传来了呕吐的声音。

郎川没吱声，还是在他的烟，江为止脆去把烟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