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等夺舍的问题查清楚后,我给你补一场正式的拜师礼,好不好?”
话说到这个份上,仝梧便不再那么执着是不是通过正式程序ru的昆仑派,反正他只要记住自己是个昆仑人就行了。
闫景宸又说:“昆仑派藏经楼一贯向众弟zi开放,不分等级gao低,你在这见不到其他人,是因为gao阶弟zi懒得来,低阶弟zi又飞不上这里。”
仝梧:“......”
“所以说,你大可以放心地来这里看书,只要你shen在昆仑派一天,便不会有人阻止你。”
仝梧却说:“哥哥!欧巴!欧尼酱!似乎我也不能独自飞上这里......”
闫景宸:“......我忘了......”
昆仑镜的事qing得查,但也是急不来的,闫景宸每天会带仝梧上藏经楼看会儿书,两人各自翻阅关于昆仑派的古籍,希望从中能得到一些启示。
就在他们苦苦翻阅古籍的时候,shen在峰ding山dong中的玉chunzi则是急得快爆chu翔,他每天都在盼自己那不孝徒弟上山来,却不知那小zi怎么搞的,居然丢xia拼凑齐全的昆仑镜后,就十天半月没上过山,真是急死了个人了!
“夭寿啦!”玉chunzi又焦急又无聊地大喊dao:“乖徒弟快上山来,昆仑镜要造反啦!!!”
回答玉chunzi的,是四周冰bi折she1回来的他的声音。
玉chunzi:“......”
这天闫景宸本想再带仝梧上藏经楼,两人查了这些日zi,总算有些眉目,哪知蓝岳却突然来电让他xia山,好像是公司里有急事要chu1理。
“这事蓝岳zuo不了主,我得xia山看看,你自己在这里ok?”
“没问题,你去吧,我无聊了自己会找节目。”
“好的,记得多休息,别看前几天的笔记了。”闫景宸打开门,看看外面的天se,临走前回tou叮嘱dao:“一会儿可能会变天,尽量不要chu去,如果冷的话,柜zi里有衣服。”
“行了我知dao了,你真烦。”仝梧推了闫景宸一把,弱shui剑顺势升空。
闫景宸走后,仝梧果真无聊了起来,他想画符玩,奈何因为前几天差dian被夺舍成功的事qing,闫景宸将他的“作案工ju”全都没收了,只好作罢。
玩了会儿手机,将手机里所有的app都dian开看了一遍后,仝梧将手机一扔,躺在床上郁闷地gun来gun去。
之前还住在网吧时,他并不觉得离开闫景宸是一件多可怕的事qing,可是经过了这几天日夜相伴的日zi,他突然察觉到自己其实是渴望依赖闫景宸的,想要独当一面的想法,更多的时候是怕自己给闫景宸带来麻烦,惹他厌烦。
“哎......”仝梧叹了kou气,不过离开半日,就有些想念。
思念果然是一种病......
想到曾经听过的一首歌的歌词,仝梧不禁有些gan同shen受的意思。
直到后来手机被仝梧玩的没电了,他才懒洋洋地从床上起来找充电qi,又打开电视想找些有趣的节目来看。
他不会nong卫星电视,索xing国nei各大卫视的节目也ting丰富,够他随便看看。
中央台在放一档考古节目,详细记录了某位古代王爷的墓葬从被发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