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你要的东西，我可以通过FBI给你最全最新最的。这个条件，你不如给我吧。”他举着寒气森森的刀叉如是说，虽然面淡然，但总给人一种如果琴酒不答应，他就要把刀叉刺去的觉。

“嗯。”琴酒毫不犹豫。

“我……”

琴酒转过，双手揣在兜里，歪好整以暇地看向他们：“不吵了？现在能不能好好说话？”

旁听片刻，他不耐烦地挖挖耳朵，面无表起：“算了，我还是找白探吧，他父亲比你们俩官大，知的事应该更多。”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有如八仙过海各显神通地用自己刚拿到手的报奚落着对方，字字扎心句句伤人，偏偏不带一个脏字，说是兵不血刃也不为过。

安室透翻了个白，双手抱肩，气定神闲：“我说赤井先生，凡事都得讲究个先来后到吧？而且他是在跟我说话，你什么嘴？”

“我们各自给你一份资料，包括我们权限范围可以到手的所有报，以及分专家、外交人员的分析。”将意大利面放上餐桌，仔细摆好餐和餐布，赤井秀一慢条斯理地，“但你要一人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却莫名背后发凉，警惕地后退：“你嘛这么看我？”

安室透面不改：“当然。可惜外星人的要在东京湾，不在你们珍珠港，论起第一手资料，你们还真得往后靠。”

“哦？可我怎么听说日本派去与外星人交的外交，人员都被赶回来了？监视的卫星、飞机、船只及其他工也不敢离得太近？”赤井秀一故作困惑地问。

他现在孑然一两袖清风，除了自己一无所有，也不怕安室透狮大开讹他。只要条件没有过分到在他的底线边儿乘风破浪，他认为自己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安室透兴奋地笑一白牙，正要答应，赤井秀一就跟幽灵似的不知何时飘到了他们后，一手气腾腾的意大利面，一手举的银制刀叉，阴森森拿角斜他们。

两人交换神，似乎达成了什么协议，一个扶了镜，另一个则耸耸肩，表示妥协。

“国的状况也不见得好到哪里去吧？听说有两架无人机被击落了，外交人员连门槛都没看见就被‘客客气气’地请走。”安室透答非所问，反击却格外凌厉。

眨眨，安室透若有所思地支着巴：“什么事都可以？”

“帮我个忙，帮我拿到妖怪与外星人相关的所有资料。”琴酒正，“事成之后，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等等！”闻言，争吵中的两人不约而同伸尔康手。

“你……”

毕竟他可是足足给一堆妖怪了三年饭的人，这世上估计没有多少事可以比他的底线更低了。

琴酒就坐在他们中间听他们争得投争得忘我，以至于全然忘了决定的人并不是他们自己。

哟，虎夺的家伙来了。

“可以。”琴酒假装没发现两人底的算计，顺便补充：“只要你们别在我的底线面兴

“我不懂先来后到，我只懂能者居之。”赤井秀一平静还击，“另外，请相信我没有嘲讽日本的意思，不过和你们日本公安相比，国的报门要更加，这一你不会不承认吧？”

这两人是不是有病――琴酒如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