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系统大声叹了气，“那就没办法了。”

亭里，长乐公主正拿着一本书专心地看着，另一只手还拈着一块淡绿的糕。祝明坐在旁边给她泡茶，脸上笑容灿烂。

***

聂臻把小猫轻轻放回榻上，安抚地摸了摸脑袋，开门吩咐家准备早膳，又走回去拿起发冠束发。

“是哦。”小落墨抬起爪拨了拨自己脖上的小葫芦，又去看聂臻的白玉冠，问：“系统，等我变人我会是长发嘛？”

得跟着影二在偏殿等候，早朝结束便带你面圣，如何？”

“系统，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要去偷看皇帝的妃呀？”小落墨回看了一跟在后的影二，亦步亦趋地跟着系统走。

“本系统的直觉向来不会错，你只跟着我就是。”系统急吼吼地在前飘着。

“不知，我只能检测到诸茗的心理变化过程，至于他是怎么谈恋的，本系统也看不见啊。”系统摊了摊手，“刚刚他的气息现我就应到了。看起来似乎展顺利，诸茗就算没了你，这撩妹手段还是不错啧啧。”

小落墨正想说话，聂臻就走了过来，它忙闭上嘴巴，乖乖让人抱着去用早膳。

这几年他已经很少回来居住了，只有宴前会过来休息，小落墨站在殿门看着聂臻离开，转回去跟着系统蹦蹦地开始四闲逛。

聂臻在里有一殿，作为他平日里参加完宴后的休憩之所。原本封王后皇迁皇独自建府，便不可能再回里居住，但聂臻当年封王实在年幼，皇帝放心不便特意建造了一行供他居住，位置距离后极远，因而也没有多少大臣反对。

系统打了个呵欠，肯定：“那是自然的，他本没有侍女伺候，你能想象影卫帮他扎发的样吗？我觉得影卫估计还没碰到他就被他踹去了。”

“我是那么不务正业的系统吗？”系统拐了个弯突然停来，变一只手指了指前方的凉亭，“看看，这可是约会现场。”

小落墨探看了一，惊讶地睁圆睛，“祝明和长乐公主？他们什么时候这么好？”

“喵喵！”小落墨使劲，又蔫搭搭地趴来闭上睛，它是真的非常困。

小落墨睁开睛坐起来，歪看着聂臻乌黑的长发，慢吞吞：“系统，聂臻每天都自己束发嘛？”

系统噗嗤一声笑来，“有理，你那个可怕的重，发冠上去可能脖都要断掉，还是小心一。不过现在说这个为时尚早，你连变回人都不到。要不然……”系统意识空间里跑来，围着桌上的茶壶转了两圈，“你去偷喝聂臻的酒？”

“这个……”系统蹦哒的动作顿了顿，不确定：“应该是吧，理论上来说你变化成人的模样是受世界规则影响的，这个世界普遍长发及腰，你也不例外。不过，这长度就不好说了。”

等到把殿格局摸了个透，它便跟着系统门了。

“是呀，”小落墨，“长乐公主看起来好像没有

“那我不要束发，要散着。”小落墨直勾勾地看着聂臻的长发，挥了挥爪，“那个发冠一看就很重。”

“不行。”小落墨直接拒绝，“这个世界医术落后，如果我喝酒没变回人，肯定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