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莲一时忆起太勋的话，立刻恼羞成怒，可他明明只是单手住她，她却怎么都挣不脱，恼意更甚，脾气上来，她翻转手腕就要将剑割向自己。

“谁？太勋吗？”璃骇急急问。

“我明明与你说了很多句。”月莲合着一动未动，漫不经心地说。

“你！”璃骇底闪现烈烈怒火，抬手将她甩在床上便欺过去，“我只不过是同你要那赤玉而已，没有赤玉，只要有我，你一样可以好好活着！”

“好了，你说怎样才可不生气？”璃骇用指托住她的巴，她与自己对视。

“不杀的话，我便睡了。”月莲疲乏得很，此刻又躺在床上，闭上睛合衣便开始昏昏沉沉。

月莲惊醒，目光由震惊逐渐演变为嘲讽，她任由他像饿狼一般啮咬

“我不要听那些。”璃骇阴着脸说。

月莲语气如般寒凉：“我只气自己不能杀了你们。”

璃骇叹了气，语气终于是缓和了来：“他是我哥哥，我没有办法不帮他。”

“是又怎么样？”月莲笑笑，眉一蹙便意识到自己给太勋扣了一个极其危险的冤枉帽，于是又补充，“他只是我师父，对我有救命之恩。”

“十八，我不顾落雪山的安危，执意自己来找你，你竟连话都不与我说两句吗？”璃骇再开时已然没了最初的底气，语气恼怒又失望，像一个想发脾气却又无从手的小孩。

璃骇没理会她的嘲笑，只：“我想带你回去。”

她里的单衣薄得几近透明，而她完全不介意被他看去周光。他一时忆起她旧时矜持保守的行径，莫名便怒火中烧：“你这，有没有被男人碰过？”

“真冷淡啊……”璃骇眸光一闪，似有些许失落，倾过去轻轻咬她耳廓，嗓音低哑，“刚刚听闻你在外面的言辞，还以为你准备好好练习，勾引我呢。”

“我不曾阻拦你。”月莲淡淡地。

“我……”璃骇一闷，这般境地，他来之前认真琢磨了好久才想好的好话已无论如何都说不。

月莲怔了一秒，忽而讥讽地轻声笑了来：“那你想听什么呢？”

月莲不置可否，重新闭上睛，没再说话。一时间，殿静寂无声，璃骇伫立良久没得到回应，怒意更甚，又见她睡容安详，呼起伏平缓，不知怎么就俯，竟然就这般吻了上去。

月莲嘲讽地轻笑了一声：“那你想怎样？”

璃骇眸一紧，想都没想便徒手住剑刃，极其锋利的剑锋割伤了他如玉般通透的手指，有几滴血从他指间淌而，他却满不在意地伸来妖娆地过伤，腥涩，他笑意渐冷：“你究竟在与我闹什么脾气？”

蹙浅浅的川字。

“何必说这些没用的话。”月莲说着便懒懒地起，旁若无人地将外衣脱了去，掀开被躺了去。

月莲抿唇不语，冷冷地移开了目光。

月莲一时觉得有趣：“这一万多岁了，你觉得呢？”

“他如今什么都不是，凭什么你师父。”璃骇见她为太勋开脱，目光愈发阴鸷深邃，“不如……换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