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

“落地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走的时候也没有回看他。

对话就这么没有营养。白岸洲陪着聊了一个小时，最后好不容易才把电话挂掉。

谭伟升十分诚恳地向谭伟升推销了云肖，包括公司对云肖的一些推广计划，二月份以后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认识云肖。以及晴空上映的时候，翅膀剧早已经播完一轮了。

“幼稚。”骂完了又说了一句：“乖乖地去睡觉。”

“……”有傻了。

“我只有两手指去过，你觉得呢？算吗？”白岸洲开始讲荤话了。

“mua!(*╯3╰)mua!(*╯3╰)”云肖脑袋翘起来，对着手机连着两个响的。

李树华一听张导便知了，电视剧的主演也能说得来。看来两个导演私里交还不错。这

“注意安全。很晚了，早睡吧。”

“哪个？”

“mua!”

“我现在还不困。你是不是烟呢？”

过他，小爸只需对他勾勾手指。

“自己住的？”没等到哭包的电话，白岸洲怎么可能睡着。真是傻包。

“那……挂了？”

“就那个。”

“……”过了十秒，“还不挂？”白岸洲靠在床上重新了一烟。

第二天一大早，云肖和谭伟升正在餐厅吃早饭，手机上有电话打来，对方说是领导让给送台车过来。现在已经在酒店的停车场了。

“你在哪呢？”

“还想怎么样？亲一？”

“我是你的男朋友，当然可以你。”说完，云肖自己都有不好意思了。男朋友这样的话，还是第一次从他嘴里说来。作为恋人的关系分开，这还是一次呢。在这样寂静的夜里，能这样和小爸聊东聊西的胡扯，意外地让人满足。

晚上十一半到的s城。等到了榻的酒店已经是凌晨。

“嗯。”

“你年纪本就比我大，烟还这么凶。”将来老了，要是老早就翘辫了怎么办？

“……”白岸洲无声地笑。

“哎哎哎！别挂！”

“这么多？”

早上，两个人开车去逛街购，各自败了几件衣服。吃午饭。午赶去约定的地方见李树华导演。云肖录的那段小样片李树华已经看过了。云肖是于生这个角他比较满意的两个人中的其中一个。另外一个是比云肖更有拍摄经验的一个演员。

“那个是哪个？”

“烟对不好。你少不行吗？”

“那我还是挂了吧，省得招人烦。”

“严格起来，你还不完全算我的男朋友。”

“你先挂。我等你挂了我才挂。”

“当然在家。废话！”

形象除外，李树华想找那种观众比较面生但是又有拍摄经验的年轻演员，最好多多少少也能有一知名度。太脸熟的男演员他是不想考虑的。观众会对这种演员有一个既定的认识，从而对电影中的人会无意识地带一些先为主的印象。

“嘻嘻。”云肖终于笑了。

“……我觉得不是手指还是那个，去了就算。”哼！

“嗯。”

“……太晚了，以为你睡了。”云肖握着电话倒在被里。

云肖特别有志气地没有回地走掉了。白岸洲盯着他的背影看，心里骂：真是欠揍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