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窃癖,第13天……
夏军:“我艹!你他妈的有病吧!吃枪药了?!”他掐灭了烟,似乎有要和我开打的意味。
我:“那是因为你智商太低。”
◇滥用药,第18天……
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死了,谁会在我灵前掉泪?
该死的世界!
我漫无目的的在商业街上晃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与我
肩而过,家长带着
女、丈夫携着妻
、男朋友挎着女朋友……
这种负面的想法久久挥之不去,绝望如同一双铁钳,几钳断我的
咙,势不可挡的窒息!
我:“你除了把‘妈’挂嘴边上,是不是脑袋里大便了?!”
闲来无聊,我穿过人群最最拥挤的地方,带
来一只黑
的钱包。我跑到一家餐馆的后巷里去,酸臭的
:“你是个同
恋?”
葬礼结束后,谈越一家很快的给他办完了后事,墓地选在市里的一片公墓里。我后来去看了一圈,算是块风
宝地。谈越的墓碑上,那张照片是微笑着的,仍是那种让人不舒服的笑脸……“虚伪的善良”……我这么想,几乎控制不住的想要狠狠地踹上去一脚。
那次以后我去参加了谈越的葬礼,葬礼上夏军坐在不远的席上对我挤眉
,我了然,两个人一起
去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不知
这一次谈越是不是也在看?
“越越这孩实在是太可怜了!我们
父母的临了临了也没为他
什么,现在想起来都难过……”谈越他爸和他妈抹着
泪,俩人
睛都红
的像桃
一样。
我:“我心不好。你他妈的别惹我。”说完这一句,我整理好那套黑
的西装,回到了葬礼的“三白席”上。谈越他爸看见我后拉着我聊了好久。
“他啊,最喜趴在窗沿儿上看你们踢球……你说那时候我要是让他去该多好啊!也不至于让这孩
最后还念叨着想要
去踢球……”
我没有开灯,靠坐在床,抬
望着天花板,天花板没有我想象中的白。混沌的夜空和浑浊的梦,所有的一切都糟糕的可以,索
也不再打算睡觉了。谈越就住在我的对门,原来当时那辆救护车是给他叫的……我完全没想到。
“我不知。”谈越一如的保持着那种笑容,摇摇
,骤然间淡化消散而去……他“走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面实在是太过残忍,谈越的妈妈最后哭得差昏倒。整场葬礼的气氛都哀伤到好像要让全世界一块儿陪葬。谈越的魂儿没有再现
,大概是也不忍心见到这样的场景。我一时间
到一种对他的嫉妒,那些人越是悲伤,我便越是嫉妒。
谈越没有朋友,唯一说过几句话的同龄人就只有我和夏军。和夏军不同,我从来都不张扬自己的恶质,规规矩矩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又和他们家是邻居,所以他们一直都把我当成是谈越唯一的一个朋友。
夏军:“你他妈的不打击我就难受是不是!”他怒了。
如果99年的世界末日是真的,我举双手双脚赞同!
夏军:“他妈的!这次考试又挂!”他自以为潇洒的来了支事后烟,动作却要多傻缺有多傻缺。
午夜凌晨,我又想起来那张照片来,揪着自己的发狠狠的撞墙,那些可
的小药片散落在桌上……眩晕、扭曲、快乐……还有,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