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少妇的回答,她显然是已经猜到迟明未要问什么了,然而她也与他们之前碰到过的那些人一样,对当年的事qing绝kou不谈,却又在言辞间透louchu对往事的忌惮和怀念。
云青是真的对那段往事不gan兴趣,他跟年龄远超两百的迟明未不一样,他是货真价实的二十几岁,那些发生在两百多年前的事qing跟他是一mao钱的关系都没有,他既没有参与其中,也不能坐享其成,反而chu1chu1为其所累,多受牵连。
那本该在两百多年前就结束的事qing不但没有结束,还要他们这些什么都不知dao的人去善后去结尾,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厚dao了?
云青的脸se当即就冷了xia来,微怒dao:“罢了,我不问了,反正两百多年前他们就没有能力阻止什么,甚至没有能力结束什么,被往事束缚两百多年而无法释然,这样的人也帮不上什么忙!我可没那闲工夫听他们诉说自己的无能和失败!”
话音未落,云青就甩袖转shen,大步向来路返回。
“你站住!”尉迟姑姑猛然转tou看着云青大步离去的背影,chu乎意料地怒喝一声。
云青倏地停住脚步,却依旧是赌气地背对着另外三人。
“你是什么人?”尉迟姑姑视线凌厉地将云青上上xiaxia地打量了好几遍,那视线让云青如芒在背,打了个冷颤。
“既然前辈不打算guan我的事qing,那我的事qing也与前辈无关,晚辈就不打扰你们姑侄闲话家常了。”
尉迟姑姑的眉梢一动,转而看向迟明未,dao:“这就是你找的伴侣?脾气倒是不小。”
迟明未笑dao:“姑姑既然都知dao他是谁了,就温柔dian啊。”
尉迟姑姑瞪了迟明未一yan,低声dao了一句“胳膊肘往外拐”,然后就款步走向云青,一边走一边说dao:“当年的那些事qing,你什么都不知dao,又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何况,我将当年的事qing告诉你了你又能怎样?”
说完这话,尉迟姑姑刚好绕到云青面前,一看到云青那张脸,尉迟姑姑就是一愣。
看到尉迟姑姑这与其他人如chu一辙的表qing,云青的脸se更难看了。
“我能怎样,要看姑姑能告诉我些什么了。”
尉迟姑姑哂笑一声,又开始往回走,边走边说dao:“这天xia好不容易太平了,何不就此放开过去?你们想要找的那些东西gen本就不是属于你们的,要来何用?”
云青也哂笑一声,dao:“我是不知dao别人想找什么,可我对那些并不gan兴趣,我只是想告诉姑姑,姑姑以为的天xia太平,怕是也维持不了多久了。”
尉迟姑姑的脚步一顿,转tou疑惑不解地看着云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微生天北chu现了,并且拿走了尉迟家的禁药。”
“你说什么?!”尉迟姑姑的yan睛陡然瞪大,震惊地看着云青,旋即失神般地喃喃自语dao,“这不可能的啊……微生天北他、他明明已经死了啊……”
“死了?”听到这话,迟明未和云青皆是一愣,“我们先前才见过微生天北本人……他是怎么死的?”
尉迟姑姑也有些吓到了,神思恍惚dao:“我们……我们亲手把他杀死的……我、我是yan看着他xia葬的……你们、你们会不会是认错了?又或者是不是别人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