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皱眉,一dian都不疼。”托ma斯弯xia腰,亲吻着安宁的眉tou。
细碎的吻落在安宁shen上,托ma斯让他帮自己脱kuzi。
对于qing事,安宁一直十分遵循本能,他替托ma斯解开腰带,拉xia拉链,外ku连同neiku一起褪到大tuixia,因为跪着的缘故,无法继续jin行xia去,只能任由它挂在tui弯里。
托ma斯动了动xiashen,在安宁呢喃:“摸摸它。”
安宁听话,乖乖地握住yingwulu动,同时用拇指刺激前端。
一gu异样的gan觉从安宁chu2碰的地方传来,刚开始托ma斯没有分辨chu那种gan觉不是源自于nei在的激动,而是外界的刺激,等他反应过来,一切都迟了。
惨叫声再次从他嘴里发chu来。
“疼疼疼疼疼!!!”
安宁懵懵地看着他,他没用多大力气啊。
托ma斯从他shen上爬起来,tui弯chu1挂着的kuzi阻碍了他的行动,他重心不稳,直接从沙发上摔xia去。
膝盖砸在地上,脑袋磕在茶几上,惨叫声此起彼伏。
安宁撑起自己,眨了眨yan,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托ma斯蜷缩在沙发和茶几之间,茶几都被他挤chu去一段距离了。
“托ma斯,你怎么了?”
托ma斯说不chu话来,只能发chu断断续续的呻yin。
“撞到xiashen了?你起来,让我看看。”
托ma斯一个劲儿地摇tou,不pei合的态度让安宁更加担心,正想qiangying地把他掰开,托ma斯突然爬起来,连gun带爬地跑去浴室。
安宁赶忙跟过去。
托ma斯狼狈的坐在地上,手里拿着淋浴tou,对着xiashen冲。
浴室里不见一dianshui雾,他开的是冷shui。
安宁丈二和尚摸不着tou脑:“你怎么了?”
托ma斯咬着唇,好半天没说话,他shenxia的事wu被冷shui冲了五分多钟竟然一dian没有疲ruan的迹象,gaoting着指着天花板。
这绝对不是磕到那里的结果,安宁看了看自己的手,放到鼻端轻嗅,nong1烈的刺激气味让他恍然大悟。
可怜的托ma斯,实在太惨了,他的toumao被打湿贴在额前,像只惨兮兮的落shui狗,明明已经冷到哆嗦,却不得不继续冲冷shui。
安宁既心疼,又忍不住想笑,憋了一会儿,实在憋不住,在托ma斯通红yan睛的注视xia,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
安宁一直是克制的,托ma斯见过他冷笑,轻笑,微笑,现在又看到他shuang朗的开怀大笑。他笑得是那么的开心,那么的放肆,那么的不设防,如同一座wu产丰富的矿dong,总能让托ma斯挖到意想不到的宝贝。
这种时候实在太适合来一发了,他那里刚巧又整装待发,可,可是……那都是药油刺激的啊。
冰寒刺骨,火辣retang,又疼又涨。
冰火两重天委实不是件好事,等到xiashen好不容易不疼了,托ma斯可怜巴巴问安宁:“我不会废了吧?”
安宁抓了抓手,开玩笑dao:“我帮你试试?”
那只手就是方才涂药油的手,即便安宁已经洗过好几遍了,托ma斯依旧心有余悸。
“不了不了,时间不早了,我回宿舍了。”
“真不要试吗?”
托ma斯tou摇得像拨浪鼓一样,在门kou亲吻着安宁,安宁突然隔着kuzi抓了他xiashen一xia。
托ma斯惊悚地一哆嗦,连吻都不敢吻,捂着ku裆跑掉了。
安宁的笑声从他shen后传来,托ma斯心如死灰:完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