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dao:“Elisa是一个很好的生意伙伴,但不至于会为了她错过和林女士的饭局。”他顿了顿:“是我女朋友。”
“女朋友?”官斯年这才想到他之前确实有个交往多年的女友,林仪曾经忧心忡忡甚至请人帮忙调查过:“这次的叫什么名字?”
林仪连忙帮腔dao:“什么叫zuo‘这次的’,你儿zi是个很痴qing的人,统共也就只有过这一个,叫什么来着啊?”
官泓从善如liu:“夏梦,夏天的夏,梦想的梦。”
官斯年dao:“已经在一起几年了?”
官泓说:“还差不多六个月,就八年了。”
“八年?”官斯年dao:“那是很长了,以前没听你提过。”
官泓diantou:“因为之前觉得年纪还小,也一直没xia定决心安定xia来,所以一直抱着很审慎的态度在交往,最近才觉得已经到了时候了。”
官斯年沉默片刻,问dao:“你的意思是想跟她结婚?”
官泓说:“是的,尽guan我还不知dao她会不会同意。求婚的戒指已经在zuo,我会在zuo好准备后,正式向她求婚。”
第一次听官泓谈起ganqing生活,便已经跃jin到求婚的环节,官斯年自觉没有得到足够的尊重,因而轻叹了一声。
官斯年先挑重dian问:“她父母在哪里gao就?”
官泓实话实说dao:“她父亲很早就离开了她和妈妈,她一直和妈妈相依为命,她妈妈靠经营一间杂货铺将她养大。”
官斯年沉yin:“那她现在从事什么职业,还是仍旧在念书?”
官泓说:“她gao中毕业之后就没有在念了,工作以后才补的函授本科,最近新在商校报了名,念得ting刻苦,她本shen是经纪人,有自己的工作室。”
“经纪人?哪一领域的?”
“娱乐圈的,现在邱天也挂在她工作室。”
官斯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尽guan没有说chu什么令人难堪的话,但脸上的表qing已经将他的不满意显lou了chu来。
林仪又亲自来倒酒,替官泓说dao:“那姑娘的chushen确实不太好,不过从官泓的描述里能听chu,是一个非常积极向上的孩zi。”
官斯年乜斜着瞧她:“你们母zi两个是不是已经串通好了?”
林仪噗嗤一笑:“你这可真是愿望官泓了,这件事我可不比你知dao得更多,你儿zi你应该是清楚的,如果不是已经十拿九稳的事,不会提前告诉我们。”
官斯年正是为这件事担心,官泓思想西化,决定公开便代表了对这段关系的认可,可他还年轻,很多时候,并不知dao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
官泓说:“我知dao爸妈的顾虑在哪,我跟夏梦的成长环境和人生经历截然不同,xing格、喜好、人生观方面都存在着巨大的差异。这诚然是我们ganqing里的一大拦路虎,在过去几年里数次loutou阻击过我们。
“甚至有几次,我们已经闹到要分手的地步,可是冥冥之中总好像有一双手,把我们重新an回到一起。我曾经试过放弃,但坦白说,那样的gan觉非常不好,我从没有尝试过那样大的挫败gan,我最终向自己的心妥协了。
“如果您的顾虑仅仅是为了利益,那我觉得更加不必了。公司已经发展壮大到一定程度,我们不需要借助商业联姻的手段来让它更加稳固。而我非常反gan商业里一衣带shui的裙带关系,更喜huan用实力说话。
“我很gan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