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太妃赞许一笑，“我想过许久，你说的太阳自东而起，其实，这只是个模糊的方向概念，毕竟，太阳只是一个，而一个所对应的方向，只是一个模糊的范畴。惜，如果在茫茫海上，星象将是唯一的，最准确的辩别方向的工。而如果想在大海中记录航程的方位，也唯有星象。”

唐惜，“师父，现在朝廷不是禁海的吗？”每年海盗扰边什么的，唐惜这样不关心时事的人都有所耳闻。有时官员要是被派到沿海的地界儿官，那真是提着脑袋拜着菩萨过日，好的好全看天意。

用蜀太妃的话说，不值三五个铜板。

反正，唐惜的自信心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回了上清的时候，与侍卫万诚扛了许多山杏野果，一路险些累，都是青云观的师兄弟们送的，礼轻谊重。

蜀太妃温声，“惜，平日里你是怎么分东南西北的？如果你忽然迷了路，要如何辩别方向。”

“如果是准的方向呢？如果不是在陆地上，而是在茫茫大海上，如何辩别方向。你不仅要辩别方向，还要在未知的海域开辟一条海路，并且详细的记录这条海路。”蜀太妃问，“四周都是茫茫海，没有任何可以参照的东西，要如何记录？”

“觉着你跟别的时候有些不一样。”唐惜其实只是有这样一种觉，依他的本事，并不能从蜀太妃的神上发现有何不同。唐惜大都靠直觉说话行事。

“这种法，要借助星象。但是，我们缺少一种工，一种将星象与航程联系起来的工。”蜀太妃眸中光芒灼灼，“如果我们能想一种用星象位置记录海上航线的法，这将是前无仅有的发现。”

唐惜叫厨成蜜饯果酱吃。

唐惜本就是个非常好奇的人，蜀太妃这样一说，他忙问，“什么事啊？”

唐惜在青云观住了几日，观老少爷们儿的伙都得到了极大的提升，连带皓月也给唐惜打理的白白，与往日的小泥猴不可同日而语。唐惜山时，大家对他那叫一个依依不舍，难分难离，极力叮嘱他，个月一定还要来……给他们改善改善伙。

蜀太妃淡淡，“禁海是朝廷最愚昧无知的决定，朝廷禁海，是因为沿海总有海盗来犯，而朝廷海防薄弱。他们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在我朝东南离海不远，委实有几个岛国，对我朝的贸易依赖非常大。但是，朝廷因些许海盗便禁海贸。岛国所需得不到满足，便有更多的人铤而走险，成为

“师父什么都肯教我。”唐惜一时忘了谦逊，郑重，“她就像我娘亲一样。”

唐惜一时没办法回答，他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不过，在自己的领域，他向来有着过人的机，他立刻反应过来，问，“师父是说，用星象来记录吗？”

？”

唐惜，“这还不简单，白天看日初，晚上看北极星，都可以辩方向啊。”

蜀太妃笑，“怎么这样问？”

蜀太妃笑，“我有个新的想法，非常有趣，只是，恐怕需要大量的时间才能完成，我在想要不要。”

唐惜问，“师父，你有心事么？”

素来淡定的青云长一茶了来，唐惜不是没有优哪，就这死赖脸的劲儿，天底就没几人比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