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约是十三十四，月光亮得像冰冷的太阳，清清澈澈的月滋得满屋都是。他韧实的肩背、削窄的腰在月光格外的清晰，脊梁成一条直线，两侧紧实的肌肉隐隐约约地在动。她看过的不止一次的，可她又仿佛从

他着她的手指让她握紧，伏在她的颈边息，问她：“今夜月光亮么？”

走回房去，不是柴房，是张翠娥的房间。她的房门并没有锁，他轻轻推门去，听见“呼”的一声，她把灯灭了，钻了被窝里。

这里的冬天，会雪吧？不知起雪来，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会是怎样的景呢？他的小娘和小妖怪在雪地里，会是什么样呢？

他心疼得紧，摸着她如火炭的脸颊，低低：“不脏，一都不脏，翠儿，你是心我，才会这般。我心你，也会这般。”他捉着她的手向他自己摸去，阳魃的手指过的地方，便蓬生长，如累累硕果，沉到她握不住，如一颗心脏般在她手中搏动。晶亮粘连的沁来，沾到她的手心。她手中温凉，心中发，不知该将它如何是好。

他喊：“娘，娘——”

他自是不动，又有骄傲地：“小妖怪是我的骨血。”

她装睡。

她挣扎了一阵，却忽的在他攥住她的腻时停了来。她这一停反让他心慌了，他慌忙撤开手，他想起了她过去所受的苦，想起崔仙琕对她的无礼，现在他这般迫的姿态，是不是又让她觉得恐惧了？

他便脱了鞋袜和衣衫，轻缓地钻她的被，久违的燠与净气息，激得他浑一畅。

李柔风去柴房给大郎君守了会灵，这个青衣江畔的村格外的静谧，耳畔传来的只有江拍打两岸青山的湍之声，偶有一两声猿蹄，没有半鬼魂的哀鸣。

他低声：“翠儿，别怕。”她颤巍巍：“我……我不怕。”却拥着衣衫坐了起来，：“我想去洗洗。”李柔风一把勾住她往床外爬的细瘦，问，“你不是才洗过了吗？”她初时不言，被他再度问，才羞窘：“湿透了，脏脏的。”他探手去她，果然探手一片黏腻湿，泥泞不堪。她竟是不懂，想必之前怕惯了，竟是从来涩，所以那般地痛。但她的还记得他的，稍稍一碰，便成这样。

她“啊”地低叫了一声，伸手推拒他，他向来温，但这晚上偏就被她得犯浑了，他不不顾地去吻她的嘴唇，扯落了她上本就单薄的亵衣，她是他的女人，是他拜过天地的娘，他想要她，还不行吗？

他忽然无比地期待。

他笑了笑，坐到她床边，轻声喊：“娘，娘——”

久违了的宁静。他虽看不到，鼻底却都是的草木芬芳，栀花香愈发的烈，他能想见这一片山川土地清荣峻茂的模样，是世外桃源一般的仙境。

李柔风：“你怎知死翘翘的阴间人就不能有骨血？”他忽的翻压住她，“也好，你既然非说小妖怪不是我亲生的，那就再给我生一个罢！”

张翠娥转过来：“我早嫁别的郎君了，别叫我娘。”她推他，“去。”

说完扔他，气鼓鼓地也不回地走去自己的房间。

张翠娥啐他：“呸！你一个死翘翘的阴间人，哪来的骨血！他是我和别的男人生的。”